他喊道,“夏夏,你去舞廳有事嗎?”
“算賬。”
她衝進舞廳,剛要喊“夏海出來”,結果你抬頭,就看到夏海站在梯子上,正在跟裝燈師傅溝通著如何穿線的問題。
林夏本來想吼,見她爬的那麼高,怕自己一嗓子下去,夏海從梯子上驚的掉下來,隻能忍著怒氣等待。
重生後的她,心智已經不是二十歲的小姑娘,她遇到事,雖然憤怒,但還是能控製住自己的洪荒之力。
她抱胸,忍著怒氣,等夏海下來。
林金山在下麵幫忙,看到林夏進來,興衝衝的指道,
“夏夏,你怎麼來了?你快看我們今天裝的那燈具,是現在最流行的五彩閃耀燈,晚上看特彆美,今晚你留下來看燈啊。”
“沒興趣。”
林金山看到自家妹妹板著臉,惡狠狠的盯著梯子上的夏老板,他感覺她周身直冒涼風,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想搭話詢問,又卻不敢招惹。
他打算跑去理發店先打聽一下林夏的火氣從何而來,以防一會殃及他這個池魚。
林金山剛到舞廳門口,就看到春芳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張望。
林夏的表情是憤怒,而春芳的神色則是凝重,害怕.......
林金山低聲朝她問,“春芳,夏夏怎麼了?”
春芳小身板顫抖著,弱弱開口,“我闖禍了。”
她把事件原委給林金山學了一遍。
林金山聽完,看著春芳歎氣,“春芳,你糊塗啊,你自己的老板是誰你得搞清楚啊,誰給你發工資你就聽誰的,我二叔雖然是長輩,但他又不是你老板,你跟著他欺騙夏夏,這事你完全做錯了懂嗎?”
“我知道錯了,但我一開始沒想那麼多。”
主要那位吳老板也的確看著不像當老板的。
不是她以貌取人,是她見得世麵有限,她唯一見過的大老板就是夏海。
在她的印象中,老板應該都是夏海那種檔次的。
她忍朝林金山認著錯,站在舞廳門口瑟瑟發抖,她懊悔,愧疚,也害怕。
害怕丟工作。
在林夏理發店這半年掙的錢,是她在國營理發店想都不敢想的。
除了能掙到錢外,她在這裡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價值,人也變的自信了。
還有眼前的男人.......
林金山看著嚇得魂都快丟了的女孩,語氣溫柔,“彆擔心,一會等夏夏出來,我給你求情。”
“好。”
王師傅從理發店出來,接話,“求情沒用,得及時補救,把損失降到最低才行。”
王師傅朝春芳問,“你知道那位老板朝哪個方向走了嗎?他是不是已經回深城了?”
春芳回到,“坐出租車走的,我也不知道。”
夏海從梯子上下來,看到林夏雙臂抱胸,站在那,氣勢洶洶的。
他心虛的眼珠微閃,笑道,“夏夏,快看我們新裝的燈具,全是我自己親力親為,這是海城最酷炫的燈光了。”
林夏除了憤怒,最多的是著急,她語氣急切,“夏海,你把吳老板送哪去了?”
夏海顧左右而言它,“你這丫頭,對我直呼其名,你禮貌嗎?”
林夏眼神冷冷的看著他,反問,“你把我的朋友擅自送走,還讓我的員工跟你一起撒謊騙我,你禮貌嗎?”
她再三追問,“告訴我,吳老板呢?”
“回深城了。”
聽聞夏海的話,林夏急躁,“回深城?”
夏海看著她,柔聲勸解,“夏夏,我沒法投資,這件事你就彆費勁了,以後等我們有錢了,我們考察清楚項目再投資行嗎?”
“誰要你投資?你以為就你有幾個破錢?”林夏語氣冷漠疏離的給他講道理,“你有錢是你的,你是我二叔,又不是我親爹,我還能強行霸占你的財產去投資不成?我沒那麼卑鄙,我也擺得正我自己的位置。”
林夏的話實在太衝,跟他劃清界限,夏海的麵色微凝。
她朝夏海語氣強硬的開口,“你給我把吳老板找回來,不然我跟你沒完,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你明白嗎?”
夏海看得出林夏這次是真的生氣,他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過於武斷,替侄女做主,是沒邊界感。
夏老太太跟夏雷走了進來,正好聽到林夏的話,夏老太太走過去忙順毛,“夏夏,怎麼了?怎麼還扯到殺人父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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