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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興不省人事的扔在床上,沈曉梅立在床前冷冷的看著他,眼眸一片冷嘲,“陳家興,我沒想到你這麼絕情,說結婚就結婚,那我到底算什麼?”
“我那麼真心的挽回你,你一點都不為所動,你知道我內心有多受傷嗎?我哪裡比不上那個窮酸女人?”
“我知道,我現在就算把你扒光跟你睡了,你也不可能對我負責,你就是個沒良心的負心漢。”
沈曉梅嘴角扯出一抹陰冷的弧度,“既然這樣,那我不如毀了你。”
沈曉梅的狗頭軍師給沈曉梅出的主意,本來就是把他弄上來,跟他坦誠相見一夜,毀了陳家興的婚事,他們再重歸於好。
但她此時看著他軟趴趴的身體零件,突然沒了興趣。
以前倆人睡的還少嗎?
她又不是黃花大閨女,睡了又怎樣?
他不可能對她負責的。
他對自己什麼態度,她比任何人清楚。
他們之間,根本不是睡一覺就能解決的。
就算她毀了陳家興跟楊紅霞的婚事,以後還會有張紅霞王紅霞......
她今天那麼卑微的挽留哀求,他都無動於衷,她不得不承認一個殘酷的事實,他不愛她了。
如今的他,對她隻有厭惡。
沈曉梅從小被嬌慣長大,心高氣傲,尤其陳家興曾經那麼舔她,她的內心實在無法接受他娶另一個女人,還是不如她的女人。
她現在什麼都沒了,生活一片糟,她大伯也病倒了要她照顧,沈家沒落了,她的靠山倒了。
她什麼都沒了!
沈曉梅眸底一片陰冷之色,她直接從包裡拿出自己用來防身的小剪刀,把陳家興的襯衣剪成條,將他的手腳都捆了起來。
然後,拿著剪刀,目光停留在他身體的某個位置,神色變幻莫測。
她並沒有急著下手,她要等陳家興醒了,讓他清醒的看著她,是怎麼毀了他的。
沈曉梅從衛生間端了涼水出來,用力的潑到了陳家興的臉上。
這麼久了,也該醒來了。
陳家興被涼水刺激的幽幽轉醒,他腦袋發脹,一睜眼,就看到眼前一臉猙獰的沈曉梅。“你.......我在哪?”
“醒了?”
沈曉梅的表情扭曲著,手中還拿著剪刀,陳家興義低頭,注意到自己光著上身,手腳被捆,皮帶也被解開。
“沈曉梅,你要乾什麼?”陳家興第一反應便是沈曉梅要對他霸王硬上弓。
沈曉梅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她輕嗤,“放心,我現在對你的身體沒興趣,就你那破能力,我也一點都不懷念。”
“那你綁我乾嘛?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不可能跟你這個瘋女人重新和好。”
這妥妥的是個瘋子。
她說不懷念他的能力,那她把他綁到這裡要乾嘛?
陳家興瞅了眼自己光著的上身,內心哀嚎一聲。
今天他恐怕名節不保,沈曉梅雖然嘴硬,絕對不會放過他。
剛這麼想著,就見沈曉梅拿起了水果刀,惡狠狠的在他麵前晃了晃。
陳家興嚇的身子一抖,被捆著手腳不便,他還是用力的掙紮著,試圖往床腳
“你彆亂來啊。”
“陳家興,我無法接受你跟另一個女人睡在一起生孩子的畫麵,我用過的東西,寧願毀了,也不能便宜其他女人。”
沈曉梅說完,一手拿著刀,一手去拉陳家興的褲子。
陳家興奮力掙紮,“你這麼傷害我,你會坐牢的,沈鐵軍已經進去了,你也想去吃牢飯嗎?”
沈曉梅根本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他的褲子已經被扒拉到大腿處,“吃就吃唄,反正一份工作都找不到,你也不要我了,我大伯也罵我沒出息,我什麼都沒了,找個免費吃飯的地方養老豈不是更好?”
陳家興看著她手中的剪刀,已經快嚇尿了,他抖著聲音哀求,“沈曉梅,你還年輕,你不能這樣,你彆衝動,咱們有話好說,我們好歹夫妻一場,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恩?你要跟彆的女人結婚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一日夫妻百日恩?”
沈曉梅的麵色突然猙獰可怖的看著他,“你毀了我,如果你不跟我離婚,我不會過的這麼狼狽。”
“是你自己毀了自己,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反省嗎?”
沈曉梅已經癲狂了,“好,是我毀了自己,那我現在也毀了你,你當太監我當犯人,咱們都彆好過。”
她沒有未來了,陳家興憑什麼能跟另一個女人幸福的生活?
沈曉梅拿著剪刀,大拇指動了動,剪刀刃一開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