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還有一個人，楊凡轉過頭，看到許科正震驚的看著自己，笑著走了過去。
“你小子膽子是真大！”
其實許科的膽識，確實比一般人大，一開始他就想找出凶手，後來在看到汙染者後，居然還敢偷偷去救鄧敏。
“楊凡，你，你就是破界者！”
楊凡看了看許科。
這家夥一直堅信破界者的存在，簡直已經成了一種執念。
反正他也會被消除記憶，楊凡也不想騙他。
“是。”楊凡點了點頭，“剛才我殺的那東西叫汙染者，你說的神秘力量，大部分都是它們。”
許科終於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他一直堅信的東西，果然是真的。
“怪不得你從不解釋，因為你從來沒有把其他人當做敵人，你的敵人，是汙染者！”
楊凡微微一笑，“說實話，其實他們也挺討厭的，不過他們隻能算有點壞，每個人都有陰暗麵，但跟汙染者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不過我很想解釋，我不是姬秋雪的舔狗！”這一點楊凡還是很煩的。
許科忍不住笑道，“我當然知道……哎，真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是破界者。”
“太強了！”
“對了，那兩個人也是破界者吧，你的實力比他們都強！”
楊凡見許科情緒穩定下來，坐在他身邊，“強一點吧。”
“牛批！”
楊凡微微一笑，“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比我強的也大有人在。”
“知足吧，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力量多好，你看在那個怪物麵前，我們根本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許科歎了一口氣，“剛才我聽到你們說，要消除我們的記憶？”
楊凡點點頭，“嗯，這種事最好還是不要傳開，不然會引起恐慌。”
“我不想消除記憶！楊凡，我想成為破界者！”
楊凡皺眉看著許科，“破界者要得到力量，也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你知道我有多少次都差點死了嗎？”
“不光是我，每一個破界者都一樣，他們反複與死亡擦肩而過，才能有今天的實力。”
“這樣的挑戰，一直會持續到……破界者死亡的那一天！”
“我如果隻是說危險，你可能沒有概念，你可以想象一下，之前你獨自麵對汙染者的情況，而我們遇到的情況，比你經曆的情況複雜得多。”
如果許科沒有經曆之前的事，生死可能隻是停留在字麵，可許科剛剛親身經曆了那一切，他的感受比其他人都要深刻。
此時，許科終於猶豫了。
沉默許久，許科終於抬起頭，目光堅定的看向楊凡，“楊凡，我想成為破界者！”
“我跟你說過，我考入地質勘探專業，就是為了尋找破界者的消息。”
“就算成為破界者很危險，但也總比麵對危險的時候，隻能任人宰割強！”
楊凡看了看許科，微微皺眉。
許科的身體條件很不錯，而且他確實對破界者非常感興趣，在親身經曆了特殊事件後，居然還能堅持自己的追求，從這一點來看，他可能真的已經做好準備了。
老隊員是可以推薦新人的。
“許科，如果我告訴你，入門考核的死亡率就高達三成到四成，你還願意試試？”
“這個世界早就不是原來的樣子了，成為破界者，自己掌握力量才是唯一的出路！”許科肯定的說道，“我願意！”
楊凡點點頭，“好吧，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我尊重你的決定，等適當的時間，我會推薦你。”
……………………
薛隊長已經帶隊趕來了，剛一來到潛江大學，老遠的就聽到這邊的學生跟瘋了似的，在宿舍樓歡呼。
“楊神，楊神，楊神！”
鄧敏跟薛忠義彙報以後，他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薛忠義趕緊讓小隊裡其他人，全部去管理那幫異常亢奮的學生。
先控製好局麵，薛忠義這才回到籃球場，找到了楊凡。
“這幫學生是唯恐天下不亂嗎？看到汙染者比誰都興奮，楊神，你說是不是？”
楊凡苦笑著搖頭，“薛隊，你就彆拿我開玩笑了。”
薛忠義笑道，“我可沒開玩笑，說起來，我是真沒想到，你小子居然已經可以碾壓二重中期汙染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