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隻是無力的點點頭。
“四重修羅對你來說，以你現在的實力，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他點名要你去，你執意要去，就怕其他人未必能護你周全。”
楊凡神情呆滯的搖著頭，“我不在乎。”
魂衛歎了一口氣，“你不在乎，但你想過，或許你的安全關係到全局的成敗？”
楊凡仍舊不住的搖著頭，“那我能怎麼辦，我知道他在案發現場留下我母親的照片，多半就是為了引我過來，但是如果我想要報仇，就一定要過來。”
“這次行動，他點名要我去，我會看不出他另有圖謀，但那又如何，想要報仇，我就一定要去。”
楊凡的無奈，一般人很難理解。
他已經很努力了，可他的對手，卻越來越強大，四重修羅，又是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峰。
有的時候並不是他非要去逞能，去冒險，隻是身不由己。
魂衛微微歎了一口氣，“你剛才的半汙染狀態，與一般的半汙染狀態不同，似乎更像是魔族的狀態。”
楊凡突然皺起眉頭，“魔族？”
魂衛點點頭，“是，在你進入剛才的狀態時，我並沒有感覺到你被汙染支配，你最後決定放棄，也印證了我的猜測，當時你仍舊保持著理智。”
“前輩知道魔族？”楊凡皺眉問道。
魂衛歎了一口氣，“這個信息也是我以前異界探索時知道的，傳聞，魔族可以駕馭濁氣。至於其他的，我所知甚少，我隻知道現在遺留的魔界異界，魔界的資源都極為罕見。”
“而且魔界的東西都有一個很大的特點，都與汙染有密切關係。”
“但是你的情況我從未見過，你竟然可以真正將魔氣與濁氣區分的這麼清晰！”
“怎麼看來，我對你的身世也有些好奇了，難不成，你是魔族？”
楊凡眉頭緊鎖，“我，我是魔族？”
魂衛搖了搖頭，“隻是猜測，魔族很早就沒了，看你的年紀不可能是魔族。單憑你可以駕馭濁氣這一點就判定你是魔族，太草率。”
隨後，魂衛走到了楊凡麵前，“楊凡，清道夫的職責是守護這個世界，但隻是守護，是不足以讓我們走得更遠的。”
“需要有一個人站出來，去追溯汙染真正的源頭，去探索清除汙染的方法，去探究九界混亂的根源。”
“我不敢說你就是那個我等待的人，但我覺得你可以試試看。”
楊凡詫異的看向魂衛，他很想知道，清道夫的魂衛，到底是一群什麼樣的人。
“楊凡，如果你還是現在的實力，我依舊不會讓你離開。”
“但是，如果你一定要離開，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
楊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都絕望了，沒想到居然又出現了轉機。
“什麼機會？”
“下麵一層，有一件法寶，我一直懷疑是魔界的東西，你如果可以融合它的力量，並且保證自己的意識沒有被濁氣操控，那我就放你離開。”
“當然，如果你被汙染，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你願不願意試試，自己決定！”
“我去！”楊凡一下子站了起來，沒有絲毫猶豫。
魂衛深吸一口氣，“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好吧，跟我來。”
【作者題外話】：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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