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寧晨的話,齊婉說道:
“任老師,寧晨學東西可太快了,所有的知識我說一遍,他就都全部記住了。”
但是,它卻無法給出材料在倒易空間內的信息,這一個問題暫時並沒有得到解決。
“之前你不是還說,這台顯微鏡的價格可是二十萬呢,怎麼現在又變成破顯微鏡了?”
齊婉一掃剛剛的陰霾,有些嬰兒肥的臉蛋上,又開始有了笑意。
寧晨也懶得去哄齊婉,自己則是思考起這個問題的解決方案。
看到草稿紙之後,齊婉先是表情冷漠,轉而眉頭緊皺,大腦不斷的運轉了起來。
“寧晨,最近感覺怎麼樣,適應實驗室的環境了嗎?”
完成了駐波圖樣的繪製,寧晨越發的覺得,自己的這個思路是可行的。
寧晨其實能夠明白齊婉現在的心情,換做是寧晨的話,雖然不會像齊婉表現得這麼強烈,但心裡肯定是不會很開心的。
不過聽齊婉的話,寧晨也知道,齊婉仍然對任明山剛剛的批評懷恨在心呢。
“好啦好啦,我也就是發泄一下而已。彆說這麼多啦,我們趕緊驗證一下吧。”
“怎麼了啊……”
寧晨也懶得和齊婉仔細解釋,直接把自己的草稿紙給齊婉遞了過去。
寧晨對於這種情況也能夠理解,很多教授上課時都會顯得很親和,但越是對自己帶的學生,越會批評的比較嚴厲。
像徐洲與寧晨這種,如同朋友一樣的師生相處方式,才是非常少見的。
齊婉也拿出紙自己計算了起來,幾分鐘過後,齊婉興奮的說道:
“沒錯,寧晨,你的這個方法是可行的!沒準兒我們真的能用這台破顯微鏡,測出拓撲絕緣體表麵態的電子駐波!”
寧晨和齊婉一起來到食堂,兩人各點了一碗拌麵,幾分鐘吃完後,便回到了實驗室,準備進行實驗。
這一天,任明山來到了實驗室,了解著寧晨的情況,以及實驗的進度。
“其實齊婉說的也沒錯,以這台掃描隧道顯微鏡的精度,的確很難直接觀測到拓撲絕緣體表麵態的電子駐波。”
寧晨就這樣思考了好一會兒,突然,寧晨還真的想到了一個可以嘗試的方案。
“你看看這個。”
齊婉依然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每次被任明山批評,齊婉都得第二天才能緩過勁來。
任明山聞言也笑道:
“要不然寧晨怎麼能年紀輕輕,就在《nature》上麵發那麼多論文呢?齊婉,你也要多跟寧晨學習學習,不要總以為就自己最厲害。”
寧晨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任明山,平時在課堂上,任明山都給人一種非常平易近人的感覺。
想到這個思路,寧晨沒有急著去嘗試,而是先在草稿紙上推導了起來。
但寧晨也無法從未來直接搬出一台更先進的儀器,隻能想辦法通過其他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
“所以說,是儀器的問題嘍?我們燕大實驗室的掃描隧道顯微鏡,放在全世界也是最先進的一款了。我總不能為了這個課題,再給你造成一台新款的掃描隧道顯微鏡吧?”
“嗯,這才是正確的科研態度。我們之前的科研環境,遠遠沒有現在好,吃過的苦也遠遠比你們多,但不也都挺過來了嗎?有時候可用的東西就那麼多,既然改變不了外界的因素,隻能從其他的方麵想辦法。”
但麵對自己的親學生齊婉,任明山還是非常的嚴厲的。
齊婉輕輕撅了一下嘴,看得出心裡還是有些不服,不過馬上乖乖的答應道:
“好,任老師,我會多向寧晨學習的。”
雖然新的實驗思路已經確定,但具體執行起來,還是需要有很多的細節需要繼續敲定的。
比如說,在樣品中加入雜質的話,具體加入什麼雜質,加入的量是多少。
如果構造缺陷的話,又要如何的去構造,缺陷的範圍是多大等等,這些都是需要研究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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