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
“小夥子,比賽和排位不一樣,你到我們對麵,真打起來,沒經過專業訓練的你連手都不一定能還的了。”
一邊的二隊經理也笑著說,“年輕人,心氣高一點是好事,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現在p肯定沒有隊伍會要你的雖然試訓結果還行,但你連正式比賽都沒打過,我們是覺得你有些天賦,想給你一條路,這是對你好。”
“沒p要,那就不在p打吧。”陳天祥說著準備起身,“不好意思,麻煩了,我準備走了。”
他沒有太多時間給他們耗著了,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需要賺錢,兩年內,不,一年後,必須要賺到能足夠還債,足夠給那個怪胎老頭治病,足夠給妹妹繼續上學的錢。
ry的奴隸合同,可做不到這些。
於是,陳天祥起身轉頭往外走去。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像這樣的二貨,還真是罕見。”
陳天祥能隱約聽見背後傳來的聲音。
……
時間回到現在。
2015年末的寒冬,首爾。
收拾完行李的陳天祥,歎一口氣,頂著昂貴的跨國電話費的電話給備注老媽的人。
“喂,媽。”
陳天祥撥通了電話。
“嗯。”那邊輕聲應著,聲音中透露出一些疲倦。
“我休學了。”
“啊,你行吧。”電話那邊的聲音欲言又止。
“我不是退學,是暫時休學,以後還有機會回學校讀書的。”
“嗯。”那邊頓了頓,又問道,“要回來嗎?”
“不了,我要在韓國留一年。”
“那生活費夠用嗎?”
“不用給我打生活費了,我自己能賺錢。”陳天祥說著,“你不用為我擔心。”
“嗯,長大了,不用媽媽給生活費了。”
陳天祥愣了愣,那邊居然傳來了淡淡的笑聲,明明自己並沒遵循她的意願,原本已經做好了挨罵的打算。
“爸呢?”陳天祥問著。
“他說他不想和你說話,他啊,老頑固一個,見不得你不上學去打遊戲。”
“料到了。”陳天祥知道他的性格。“你多讓他休息休息,去醫院檢查,然後聽醫生的,不要不把醫生的話當回事。”
“知道了,你小子,居然還會關心起人了?真不是找我要錢的?”
“真不是啊,我是等著你們未來以後找我要錢呢。”
“好,好,我要是缺錢了,就來找你要,你可彆說你沒有啊。”老媽笑著。
其實,按照陳天祥前世的記憶而言,家裡這時候已經空了。
可後麵好幾年,一直到山窮水儘的境地,他們老兩口,也從來沒開口找他要過一分錢。
而他,甚至連家裡什麼情況都不知道。
有時候還想著,要是職業打不出來,也還有父母托底,回去繼承家業就好了,於是繼續惶惶度日。
“今年,應該是拿不出來了。”陳天祥笑著,“不過,明年,應該會有的。”
“但願。”
“是一定。”陳天祥回答到,“對了,告訴寧寧,讓她想學什麼就學,好好學就是了,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你也有空關心妹妹啦?你兩不是水火不容嘛?”
“做哥哥的嘛,得做個榜樣的。”
“要是你妹妹和你一樣,家裡那個老頭非得被你氣死。”母親開著玩笑。
“哈哈哈,那倒也是。”陳天祥也笑了起來。“行了,跨國電話費挺貴的,就先掛了吧,過段時間我再打回來。”
“行,你多注意身體,彆感冒了,有什麼事情,要說。”
“嗯,知道了,你和老爸都早點睡,時間已經不晚了。”
陳天祥掛斷了電話。
仰在床上,調整著呼吸。
灰暗的天花板上,白熾燈的燈絲孤零零的亮著,顯得那麼孤獨。
已經沒有退路了。
他支起了身子,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不知道是不是重生的緣故,他現在的狀態,比以前好太多了。
加上超越這個時代的理解。
能做到的,賭一把。
如果回p,他依然隻能呆在次級聯賽或者墊底的隊伍,就算能打出來,但要奪冠,得花多少時間?
而他沒有那麼多時間。
而在kootigers,雖然這一年的收入能幾乎為零。
&narin一樣,拿著冠軍回到p呢?
破局之路,就在此處!
這是一場豪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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