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伴琴驚呆了片刻,然後她轉過頭,怒罵薛景睿:“都是你乾的好事?!你故意的是吧?”
薛景睿一腳踹在呂伴琴的肚子上,將呂伴琴踹出一丈多遠。
呂伴琴噗嗤吐出來一口血。
薛景睿氣極反笑:“水火無情,你指使景和放火,還有臉質問我?你這叫惡有惡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呂伴琴淒然笑著,摸了摸自己唇邊的鮮血,又突然嚎啕大哭起來。
薛景睿冷聲說:“來人,將景和帶去祠堂,請家法,打他五十板子。將伍樂杖斃,以儆效尤!”
很快,薛景和被拖進了祠堂裡。
然後,薛景睿看向呂伴琴,冷冷道:“你彆以為自己攀上什麼人就了不起了。來人,喂呂氏一些藥。”
忘憂上前,一隻手使勁捏住呂伴琴的下巴,使她不得不張著嘴,另一隻手將一包藥粉倒進了呂伴琴嘴裡,然後用水囊倒了些水進呂伴琴的嘴裡。
這樣一來,這些藥就全都進了呂伴琴的肚子。
忘憂一放開手,呂伴琴就驚恐地問:“這是什麼藥?什麼毒藥?薛景睿,你居然敢毒殺我不成?!”
林婉棠微笑著說:“你死了不了,放心吧。”
呂伴琴鬆了一口氣。
林婉棠湊近了呂伴琴,壓低聲音說:“但是,這種藥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呂伴琴害怕極了,大睜著眼睛,眼珠子幾乎都要掉出來了。
薛景睿冷冷地說:“放了她吧。”
呂伴琴的心更涼了。
她吃下去的藥一定會讓人很痛苦。
否則,薛景睿絕對不會這樣輕易放她離開。
呂伴琴試探著走了幾步,居然真的沒有人攔她。
呂伴琴趕緊跑了起來,她突然覺得脖子裡頭奇癢無比,她伸手抓了抓癢,可還是止不住癢,她又伸手去抓,驀然發現,剛才抓撓的地方起了一道道紅腫的條狀凸起。
她害怕地抓了抓胳膊,指甲抓過的地方,立刻就腫起一道道痕跡。
最關鍵的事,抓過的地方鑽心地癢。
呂伴琴心裡絕望極了,曹眾最喜歡她肌膚柔嫩光潔,這一道道的紅腫,曹眾怎麼會喜歡?
曹眾是個沒有根的東西,夜夜在床上對她又撓又掐又咬又燙。
要是她的肌膚如此紅腫,如此癢,而且越抓越癢的話,她在床上豈不是更難熬?
曹眾的宅子怕是回不去了。
呂伴琴的眼淚不停地流,不停地流,天下之大,難道竟沒有她的容身之地不成?
此時,一個醉漢與呂伴琴擦肩而過,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撲過來抓住呂伴琴,就將她按在街角。
呂伴琴萬念俱灰,如同一個木頭人一般,連抵抗的心思都沒有。
醉漢一把扯開呂伴琴的衣裳,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醉漢的手觸碰過的地方,都很快紅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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