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娘牽著薛汝成的手,緊緊跟在後麵。
大庭廣眾之下,薛承宗不想讓人驅趕柳春娘,免得柳春娘鬨將起來,他臉上無光。
薛承宗想著,一會兒把柳春娘母子兩個人關到雅間門外也就是了。
誰料,薛承宗進雅間的時候,柳春娘也快步閃身進了雅間。
柳春娘反手插上了雅間的門閂。
柳春娘隔著門對薛汝成說:“兒子,你到樓梯口坐著等娘親。”
薛汝成邁著小短腿去了。
薛承宗臉色通紅,睜大眼睛問:“柳春娘,你這是想乾什麼?!”
柳春娘邁步上前,扯著薛承宗的衣襟,柔聲說道:“侯爺,奴婢想明白了,與其跟著薛景和那個窩囊廢,不如跟著侯爺。侯爺,奴婢這樣的容顏,配不配伺候抿啊?”
薛承宗氣得身子顫抖。
他雖然也逛過青樓妓館,可是,柳春娘畢竟是侍奉過薛景和的人,他薛承宗絕對做不出這種父子共用一女的事情。
薛承宗生氣地將柳春娘推到一旁,打開雅間的門,指著外麵道:“柳春娘,本侯嫌你臟,你趕緊滾!”
柳春娘走到雅間門口,抽泣道:“侯爺,不是奴婢不伺候您,您畢竟是公子的生父,奴婢不忍心讓你們父子聚麀,還請侯爺息怒啊!”
說著,柳春娘就哭哭啼啼地快步跑了。
薛承宗一臉懵逼。
柳春娘這是什麼意思?!
明明是柳春娘勾引他,他拒絕了柳春娘,怎麼柳春娘出了門,表現得就跟自己強迫她,非要她伺候自己一樣?!
薛承宗懊惱地拍了拍腦門。
柳春娘是在用這種方式報複他。
若是傳出去,他薛承宗的名聲就毀了。
薛承宗抬頭,見旁的雅間有人探頭探腦地朝這邊看,邊看還邊竊竊私語。
薛承宗朝地上啐了一口,罵道:“看什麼看?事情不是你們想象那樣!”
眾人見薛承宗惱了,不敢多言,都將頭縮了回去,繼續喝茶了。
這一日,薛景和托人捎銀子給柳春娘母子二人,柳春娘接過銀子,就開始抹眼淚。
小太監問柳春娘:“您這是怎麼了?”
柳春娘抹了一把眼淚,楚楚可憐地說道:“我公子在宮裡不出來,我們母子日子艱難,我就去尋了鎮平侯。誰知道,鎮平侯他為老不尊,竟然……竟然……”
小太監問:“鎮平侯怎麼了?您倒說呀!景和公公吩咐了,讓奴才一定要看看有沒有人欺負你們母子。”
柳春娘這才做出含羞忍恥的樣子說:“鎮平侯他……他居然要強暴我……我怎麼肯?!他就罵我,還打我……我……我都不想活了!”
柳春娘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小太監不由得義憤填膺:“他可是景和公公的生父啊,怎麼能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
小太監見柳春娘哭得可憐,便說道:“彆哭了,我見到景和公公以後,一定把這件事告訴他。他如今在禦前得寵,他告誡告誡鎮平侯,鎮平侯以後肯定就不敢這樣對您了。”
柳春娘柔柔弱弱地點了點頭。
小太監回宮之後,將這件事告訴了薛景和。
薛景和聽完,目光陰冷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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