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不等薛景睿答應,便挽起他的褲管,幫他按摩起來。
薛景睿這回沒有再拒絕。
林婉棠手法嫻熟地按摩著,她的鼻夾、額頭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的臉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美得誘人。
薛景睿一開始閉眼假寐,不知何時,他真的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他睡得很是香甜,他已經許久許久沒有睡得這樣安穩過了。
接下來的日子,薛景睿還是會經常趕林婉棠離開,林婉棠執意不走,薛景睿手下的人大約也都不忍心自家將軍在孤獨中淒涼走過這一生,便都幫著林婉棠敷衍薛景睿。
薛景睿又不能親自將林婉棠綁著送回京城,隻得默認林婉棠賴在這裡了。
接下來的日子,林婉棠幫薛景睿藥浴、做藥膳、針灸,還不辭辛苦地為薛景睿按摩腿,再加上止痛湯藥的作用,薛景睿的身子好轉了一些。
薛景睿會起身練一練五禽戲之類的功夫,氣色好了不少。
這一日一早,林婉棠正在灶房親手做藥膳,泰來過來找林婉棠,忍著心痛問:“少奶奶,今日可否讓將軍早些服用止痛湯藥?”
往常林婉棠都在夜裡讓薛景睿服用止痛湯藥,這樣薛景睿夜間能夠休息好。
林婉棠皺眉問:“為何?將軍疼得更厲害了嗎?”
泰來搖了搖頭:“不是。今日是北境軍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按照慣例,主帥必須到場。”
林婉棠叮囑泰來看著火上的砂鍋,自己快步去找薛景睿。
薛景睿已經洗漱完畢,穿戴整齊。
林婉棠問:“夫君,你可否找個借口不去?”
林婉棠實在擔憂薛景睿的身子。
薛景睿不假思索:“我必須去。”
林婉棠疑惑地看著薛景睿。
薛景睿解釋道:“北境軍每年的比武大會就是為了震懾鄰近的匈奴和北玄。我這次中的毒,十有八九是北玄人搞出來的,他們肯定在猜測我的身子已經撐不住了,但他們在又擔心大梁大夫的醫術高超,阻止了毒發。”
林婉棠明白了:“所以,這個時候,北玄探不清虛實,不敢輕舉妄動,是嗎?”
薛景睿點了點頭:“這次比武大會,我若是不去,北玄人會猜出我中毒已深,怕是會立刻瘋狂撲過來。太子接管朝政不久,想休養生息,此刻不願意起戰事。”
薛景睿這時候的身子,怕也不能支撐他領兵衝鋒陷陣,培養底下的人手還需要時間,此時實在不適合與北玄起戰事。
林婉棠忍住心酸,說道:“夫君,我去給你準備止痛湯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薛景睿挑眉問:“什麼條件?”
林婉棠說:“我要陪你一同去。”
薛景睿想了片刻,終於頷首道:“好吧。”
比武大會不僅是比賽,更是軍中一場盛大的活動,攜帶夫人前去與士兵同樂並不算出格。
林婉棠吩咐經曆給薛景睿煎好了止痛湯藥,她則換上了端莊典雅的衣裳,戴上了帷帽,陪同薛景睿前往比武大會。
比武大會在軍營的教武場舉行,周圍樹了許多旗幟,立了一圈看台,中間是一大片開闊的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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