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睿按了按太陽穴,站起身,歎口氣說:“我去見柴老頭……”
薛景睿話音未落,柴太醫就推門進來了,撅著胡子罵道:“臭小子,沒良心的,還叫我柴老頭!要不是看在我愛徒的麵子上,我早就走了,才不要等你!”
薛景睿笑著賠禮:“這樣叫著不是顯得親嘛!”
“親個屁!”
柴太醫笑罵著,將藥箱放下,對林婉棠說:“徒兒,你先出去,我叮囑這臭小子幾句話。”
林婉棠哼了一聲:“有什麼話我這個徒弟聽不得?”
話雖這樣說,林婉棠還是乖乖走了出去。
柴太醫關上門,壓低聲音對薛景睿說:“臭小子,我徒弟的宮寒之症更嚴重了,至少得調養個一年半載才能備孕。子嗣這件事上,你小子彆猴急,知道嗎?”
薛景睿點頭:“好,我曉得了,這些時日我忍著,絕對不碰她也就是了。”
林婉棠在調養身子,不能有孕,薛景睿不可能讓她喝避子湯這種傷身的東西,隻能自己忍著些。
柴太醫露出高深莫測的微笑:“那倒也不用。我給你一樣好東西。”
柴太醫說著,遞給薛景睿一個牛皮袋,薛景睿打開牛皮袋,從裡麵取出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
薛景睿嫌棄地問:“這是什麼?你彆故弄玄虛。”
柴太醫趴在薛景睿耳邊,神秘地說:“這是用魚鰾製成的避孕之物。”
薛景睿睜大眼睛,又打量了打量那奇怪物什,疑惑地看向柴太醫:“這玩意兒怎麼用?”
柴太醫罵道:“平時挺機靈的,怎麼這事兒笨得跟個呆頭鵝一樣?來來來,老夫教你!”
柴太醫壓低聲音,教薛景睿:“把這個,套在你那物件上,然後就可以用了。完事以後,記得這樣取出,不要讓你的東西淌進去,明白了嗎?”
薛景睿聽倒是聽明白了,隻是鬨了一個大紅臉,活像關公一般。
柴太醫卻司空見慣:“這好東西,要不是為了我徒弟,我可不舍得給你!你偷著樂去吧。對了,就算有這個,你也要節製一些,你倆的身子,這時候都不適合沉湎於房事,明白了嗎?”
薛景睿局促地點頭:“明白了。”
然後,柴太醫表情嚴肅地坐在一旁,沉吟了片刻,然後開口:“有些正經話,我得告訴你。”
薛景睿挑眉,這老頭怎麼這麼一本正經?
柴太醫耳語一般,對薛景睿說了些話。
薛景睿聽完,沉默了片刻,起身向柴太醫恭恭敬敬行了個禮:“拜托柴太醫了,求您務必儘力。”
柴太醫起身,拍了拍薛景睿的肩膀:“你既然是這麼個打算,那我就知道怎麼辦了。”
說完,柴太醫給薛景睿把了把脈,交代了一些服藥的注意事項,便起身離開。
當天夜裡,薛景睿早早就把自己收拾利索,進了被窩,假裝讀書,等著林婉棠。
林婉棠察覺到了薛景睿時不時瞟過來的的目光,儘快忙完,洗漱好躺到了床上。
薛景睿隻留下一盞蠟燭,獻寶一樣,將柴太醫給他的好東西拿給林婉棠看。
林婉棠羞得躲閃目光,不敢看薛景睿。
薛景睿溫熱的氣息拂過林婉棠敏感的耳垂:“我們今晚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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