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曼不能確定是哪一種花柳病,但從脈象來看,柳春娘的確有病。
得讓柳春娘脫了褲子,她檢查過以後才能確定。
南宮曼不敢說。她怕她說出來,薛景和覺得柳春娘這個搖錢樹靠不上了,更不肯放南宮曼離開。
南宮曼沉著臉,對薛景和說:“你拿來紙筆,我給你寫方子。”
很快,南宮曼寫好了方子,然後,她看向薛景和:“我的丫鬟快找來了。你讓我離開,我會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不會告訴任何人。”
薛景和一步一步走向南宮曼。
南宮曼忍不住往後退……
直到她退到了牆邊,再無退路。
薛景和將胳膊撐在牆上,故意對著南宮曼白皙的脖頸吹了一口氣,冷笑一聲,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難得重逢,你再伺候伺候我唄?”
南宮曼又氣又怕,身子不由自主地發抖,她壯著膽子說:“我有男人了,他是百夫長,力氣大,脾氣不好。你放我離開也就罷了,不然……他肯定不會放過你。”
薛景和越發氣惱,眼裡似乎迸出火來,咬牙切齒地說:“賤人!騷貨!你一會兒都離不開男人嗎?還找個軍漢?他在床上玩你玩得痛快嗎?”
南宮曼如今好不容易覺得自己活得像個人了,聽見這樣的汙言穢語,她屈辱萬分。
但她不敢發作。
南宮曼哄薛景和:“你放了我,我給你些銀子。”
薛景和氣笑了:“你當我傻嗎?我放了你,你隻怕立刻就去報官了。南宮曼,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人。你以後再不用拋頭露麵了。你想要男人,我給你找數不儘的男人,可好?”
南宮曼最後一絲僥幸也沒了。她猛地啐了薛景和一口:“官府正在到處抓你。你要是不放了我,我們大不了魚死網破。”
薛景和眼睛通紅,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南宮曼扯著嗓子大喊:“通緝犯!朝廷海捕文書上的通緝犯……”
薛景和瞬間血氣上湧,他的手再次抓住了南宮曼的脖子,使勁,再使勁……
南宮曼的臉逐漸漲紅……
薛景和怒道:“去死吧,賤人!去死吧!”
喉嚨處傳來劇痛,南宮曼無法呼吸了,她的意識逐漸消失,眼前出現了一片光亮,短暫人生的種種畫麵在她眼前,像走馬燈一樣……
這時,屋門突然被人踹開。
一個身影飛躍進來,一腳將薛景和踹出去很遠。
來人正是百夫長魏興旺!
魏興旺急忙俯身查看南宮曼的情況。
南宮曼已經暈死了過去。
魏興旺頓時心慌不已,一邊大聲喊著南宮曼的名字,一邊急忙將南宮曼背在肩上往外衝去!
他得趕緊找個大夫去給南宮曼醫治!
薛景和被踹得渾身疼痛,但他知道,他得趕緊離開。
南宮曼一旦出了這個院子,他的身份就瞞不住了,官府的人很快就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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