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向梁迫不及待地穿上了。
康向梁鮮衣怒馬少年郎,所到之處,人們無不驚豔叫絕。
雲錦被帶得越發火爆,價格因此翻了兩翻。
許多少年郎指名要買康向梁穿的那幾樣雲錦。隻是,很少能有人穿出康向梁這樣的絕美風姿。
康向梁心裡又燃起了希望,他設法與林婉榆的幾位兄長交好,很快成了林家的常客。
可是,他極少能偶遇林婉榆。偶爾見到一次,康向梁能開心好久。
林婉棠這段時間則忙得不可開交。
她又開始在女醫塾講學了。
秦望舒得空了,也會在女醫塾講學。林婉棠隻要得空,便會坐在後麵,與學員們一起聽。
秦望舒在太醫院與太醫們切磋醫術,林婉棠得空也會去旁聽。
秦望舒見林婉棠聰慧好學,極是欣慰。他得了典型的病人,便會派人來知會林婉棠。林婉棠每次都儘量過去,一邊幫秦望舒打下手,一邊觀摩學習。
林婉棠感覺非常充實,她的醫術進步很快。
這一天,林婉棠回到府裡已經是深夜,她洗漱完,走到臥房,便看見薛景睿一臉幽怨地望著她。
林婉棠極少在薛景睿臉上看到這種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
薛景睿哼一聲,將一個軟枕朝著林婉棠扔了過來:“笑,你還笑!”
林婉棠更是忍俊不禁,上前來,兩隻手捧著薛景睿的臉,打趣道:“怎麼感覺我是男人,而你是深閨裡的怨婦呢?”
薛景睿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薛景睿起身,將林婉棠抱起,扔到床上,一邊脫衣裳,一邊壞笑:“你得彌補我。”
林婉棠羞紅了臉。
薛景睿起身,滅了幾盞蠟燭,斟了兩杯酒,走到床邊,卻見林婉棠已經睡著了。
薛景睿以為林婉棠在假睡逗他玩,便推了推林婉棠。林婉棠皺著眉頭,哼哼兩聲,翻了個身,就又睡了。
設想的旖旎香豔全都成了一場空,薛景睿泄了勁兒,沮喪地坐在床邊,歎了口氣,自己乾了那兩盞酒,便也胡亂睡了。
第二天早晨,薛景睿心疼林婉棠,想讓她多睡一會兒,便輕手輕腳起身,到院子裡練功夫。
團團和圓圓也起床了,奶娘們抱著兩個孩子,在院子裡看薛景睿練劍。
團團和圓圓以為自己父親是在逗他們玩耍,時不時笑得前仰後合。薛景睿越看兩個肉團子越歡喜,忍不住練得更加起勁兒,孩子們直看得目不轉睛,
練過功夫,薛景睿簡單洗漱了一下,從奶娘們手裡接過孩子,一手摟一個,樂嗬嗬地說:“走,我們進屋去,叫你們的懶蟲母親起床。”
團團在薛景睿懷裡手舞足蹈。
圓圓則看中了薛景睿用來束發的金冠,小手抓著金冠不肯鬆,扯得薛景睿頭皮疼,薛景睿隻得歪著腦袋遷就圓圓。
到了床邊,兩個孩子就全都看向了林婉棠。薛景睿將兩個娃娃都放在了床上,他們將林婉棠立刻朝著林婉棠爬了過去。
團團揪著林婉棠的耳朵,好奇地玩了起來,他捏了捏耳朵,突然趴上咬了一口。
圓圓則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抬頭看著林婉棠的臉,嘴裡吧啦吧啦激動地說著什麼。
林婉棠睜開了眼睛,見自己身上“長了”兩個肉乎乎的小娃娃,不由得露出了幸福的笑。
林婉棠跟兩個孩子在床上玩了片刻,就起身洗漱了。
薛景睿笑著問:“你今日有事嗎?”
林婉棠對鏡試著一對藍寶石耳璫,想了片刻說:“嗯……今日沒什麼事兒。”
薛景睿提議:“我們一家四口出去踏秋賞紅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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