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諾雙手快速交叉著放在衣擺上,準備把她唯一一件露肩的絨衫脫下。
“哎哎哎!”
圍著桌子的眾人全都伸出手去,要阻止安諾。
他們玩歸玩,也知道安諾還小,可不能讓她脫衣服。
塞克裡斯把衣服一脫替她完成懲罰,立即將安諾從桌上抱了下來。
“殿下,我們回去吧。”
安諾在他身上掙紮著,“不,我還要玩!”
塞克裡斯從桌上拿過一瓶酒,“回去我們陪殿下喝。”
安諾盯著他手裡的酒看了一陣,笑了起來,“回去喝,回去喝!”
塞克裡斯抱著她轉身離開了酒桌,往她的住所而去。
一路上,安諾掛在塞克裡斯身上不停折騰著,一會去抓他的頭發去扯他的角,一會又坐到他的肩上去,塞克裡斯始終保持平淡的神色,任由安諾鬨著。
白焰也扛著被灌醉的黑曜跟在後麵。
黑曜:“哥你放我下來,我還能喝!”
白焰嫌棄道:“就你這酒量,都快趕上殿下了。”
安諾:“喝!”
“.......”
安諾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
她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半天沒回過神來。
她記得,昨天晚上她和希克斯他們喝了點酒,然後又睡了一整天。
在前線總基地,身邊都是自己人,她就放開了喝,結果就是醒來之後,花了半小時時間,在意識網中回顧自己喝醉酒之後的模樣。
她不想看都不行,雖然她隻要不主動了解,就可以忽略意識網中的信息,但她每次喝酒醒來的第二天,都會下意識的去回顧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她一想,意識網中留存的記憶,就會一股腦的播放給她看。
喝醉過幾次之後,她就知道自己醉酒是什麼德行了,但每次醉酒都會有新驚喜。
“真是......”
安諾無奈的捂住自己的眼睛。
“殿下,您醒了。”
塞克裡斯察覺到安諾醒了,進到房間中來,他一進來,就看到安諾躺在床上捂著臉。
殿下在為昨天醉酒感到害羞,殿下......真可愛。
昨天晚上他在客廳睡的,殿下雖然喝醉拉著他躺在一塊,但現在殿下還沒到成體期,他還不能侍奉。
看到塞克裡斯,安諾從床上坐起身來,“塞克裡斯,你怎麼在這裡?”
問完,她立即在意識網中看到昨天自己的行為。
是她拉著塞克裡斯不放,硬是把他摁在床上。
“殿下,您喝醉了,我想陪著您。”
塞克裡斯沒說是安諾硬拉著他,作為眷屬,殿下想對他做什麼都可以,他也沒有為了將就殿下而說謊,他確實是想陪著殿下。
他作為安諾八位高等眷屬中最年長的,要為殿下分憂,成為她最得力的屬下。
他的能力是領兵作戰,王和女王陛下有意培養他,這些時日也一直讓他在前線帶領兵團,他日後會是殿下最優秀的兵團指揮官。
但這一切都是有代價的,他得到了曆練的機會,和殿下相處的時間就少了很多。
所以這段時間的休戰期,他要好好珍惜和殿下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安諾打了個嗬欠,伸了伸懶腰,準備起來洗漱。
每次喝完酒她都得睡上一整天,睡太久了反而會有些累,精神不振。
塞克裡斯看見她準備下床,拿過一旁的鞋子,在床邊蹲下,手輕輕捧著她的白嫩的腳,給她穿好鞋子。
安諾看他給她穿鞋的動作,認真仔細的仿佛在完成什麼重要軍事會議般。
她道:“塞克裡斯,我自己來就好了。”
對於塞克裡斯,她總覺得他應該去做更重要的事,而不是在她身邊做這些瑣碎的小事。
塞克裡斯能感受到安諾的意識,即便不用意識網去感應,他也能知道殿下對他的想法。
他抬頭看向她道:“殿下,您的任何一件事,對我來說,都是最重要的。”
安諾看著他望著自己無比虔誠的目光,微笑著摸了摸他的發頂。
塞克裡斯在她身邊時間是最少的,她就隨他去,對於眷屬來說,能留在她的身邊,才是讓他們最開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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