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哀認輸般的努了努嘴,“我投降,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如果說剛才她隻是懷疑的話,那現在她已經有了一半的把握了。
倘若是真的一點那方麵的想法都沒有的話,以鶇誠理奈的性子,絕對是不會以反問的姿態來回答的,隻會直言不諱的講,沒有那回事。
不過,既然人鶇誠理奈都不願意說了,那她也就沒什麼必要繼續追問下去。
何必做這種討人嫌的事情呢。
更何況,站在她的角度而言,她倒是聽出了鶇誠理奈隱含的那種態度,那是一種很是複雜的情緒。
換而言之,鶇誠理奈自己都沒有想好。
“那麼換個話題。”星野哀輕輕咳嗽了一聲,頓了頓,“那個小姑娘和你相處的怎麼樣?”
“是柏源詩織,不是那個小姑娘。”鶇誠理奈歎了口氣,糾正了自家閨蜜的說法,“她啊,她現在和我一樣,也是厚著臉皮去鄰居家蹭飯的一員。”
她想了想,又補上了一句,“前些日子我們還一起去了隅田川的煙火大會,煙火挺漂亮的。”
“隅田川煙火大會?”星野哀眉眼一亮,像是捕捉到了什麼關鍵詞似得,“我記得是這個月的十四號吧,快一周前了。”
“嗯哼。”
鶇誠理奈點了點頭。
“看樣子你現在的生活可要比之前多姿多彩咯。”
星野哀眨了眨眼,語調裡多出了些羨慕。
十四號的那天,她還在警署裡負責值班。
休息日什麼的,不存在的。
“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我之前像個和社會脫節了的人似得。”
鶇誠理奈沒好氣地瞪了自家閨蜜一眼,她抬起手,白皙的手指微曲,輕輕的彈了對方一下腦瓜崩。
“嘶,好痛!”
星野哀頗為配合的流露出了一抹吃痛的表情。
下一秒,兩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旋而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話又說回來,你的那位鄰居去了嗎?”
星野哀端起了咖啡杯,隨意的開口問了一句。
“他呀,去了喲。”鶇誠理奈想了想那天的畫麵,嘴角不自覺地微微揚起,又補上了一句,“還彈唱了一首很好聽的歌。”
是以星野哀意味深長的收回了視線,垂下眼眉,抿了一口咖啡。
苦澀,回味卻甘甜的味道在舌尖緩緩擴散。
她搖了搖頭,心底多了些感歎。
理奈呀,理奈,你在提及他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多少該有些收斂吧。
口口聲聲說沒有,可你下意識地表情卻恰恰相反。
問心無愧?問心有愧!
不過……看破不說破。
放下咖啡杯,星野哀眨了眨眼,感慨了一句,“所以,這還真是讓人羨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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