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既視感。
倘若這不是錄音室的話,麵前的北川澈可能已經跳起了輕鬆的舞步。
甚至以他的感官來講,可能還得再加上一個前提條件
——在透過窗簾撒進室內的空曠教室裡。
不過,硬要說的話。
岡山信彥露出了一個笑容。
這首歌確實很能感染人,至少現在,他的心情就不自覺地跟著好了起來。
活躍的曲調調動著人的神經,仿佛真就應了那句話,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那麼為什麼不讓自己開心一些呢?
錄音室內。
全身心沉浸歌曲中的北川澈並沒有注意到岡山信彥臉上的表情。
當然,哪怕他注意到了,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彆人覺得心情複雜那是彆人的事情,這首歌就得唱出那種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那種感覺出來。
ああわかってるって深く転がる俺は負け犬啊啊,已經明白了摔了個大跟頭的我是一隻敗犬)
ただどこでもいいから遠くへ行きたいんだそれだけなんだ隻是想去往在遠處的任何地方,隻是這樣)
耳をすませ遠くで今響きだした音を逃すな呼吸を整えて(用心傾聽,不要錯過,遠方正在響徹的聲音,調整好呼吸)
看著這樣的北川澈,森島雪紗左手托住了光潔的下巴,嘴角不自覺地微微揚起。
她也不清楚自己這會兒是怎麼回事,但就是很開心。
或許是被歌曲中的情緒感染了,也或許真的就是應了母親說的那句中文——情人眼裡出西施。
但……她覺得自己應該不是犯花癡了,而是這首歌的確存在著相當的感染力。
畢竟,澈確實很帥。
錄音室的燈光下,那道身影仍在自顧自的哼唱著,享受著這首歌的旋律與歌曲中的情緒。
&naoser,很久以前就已經聽到)
いつかポケットに隠した聲が那不知何時,被深藏於口袋之中的聲音)
ここいらでひとつ踴ってみようぜ夜が明けるまで転がっていこうぜ在這試著跳一次舞吧,在天亮之前磕絆著前進吧)
呼。
兀的,在一聲刻意的,清晰可聞的換氣聲後,北川澈哼唱著的聲音停滯了一瞬。
那一刻,是以他以更激昂的聲音唱出了最後一句。
聞こえてんなら聲出していこうぜ能聽見的話就大喊著前進吧)
似乎是因為情緒到那了,也可能是因為北川澈確實沉浸到了其中太嗨了,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在唱完這句後,他拿下了麥克風,猶如開演唱會一般自然而然地舉了起來。
嗬。
看了看北川澈,又看了看森島雪紗,岡山信彥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燦爛了起來。
老師的那句話是沒錯的,有些人,的的確確就是天生屬於舞台的。
就是麼……
岡山信彥看了看森島雪紗,又想了想老師提到過的陪同在北川澈身邊的那些漂亮姑娘們。
不管是從哪個角度而言,對森島雪紗來講,一切還是道阻且長呐。
當然,站在他的立場而言,他是希望北川澈和森島雪紗這對璧人能成的。
搭檔、伴侶、戀人,這三個關鍵詞加在一起,已然是無數音樂人的夢想了。
伱愛的人愛你,且對方還是你事業上的夥伴,在事業上,明白你,懂你。
反正他光是想想,就已經激動的不行了。
希望你好好把握吧。
岡山信彥意味深長的看了某人一眼,接著便迅速的收回了視線,垂下了眼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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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提前了一點,相較於昨天.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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