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山拓擺了擺手,翻了個白眼。
divcass=”ntentadv”對損友的調侃,他屬實是敬謝不敏。
“不過,你倆是真的已經見過家長了嗎?”
猶豫了一下,北川澈還是問出了這句話來。
哪怕他穿越過來已經很久了,但部分觀念還是根深蒂固的。
譬如說,見家長。
在他的印象裡,戀人見彼此的家長,其實就是一種無形的表示了——他們會以結婚為目的來進行這場戀愛。
換而言之,見家長是一個非常嚴肅且認真的行為。
“那不然呢?”
桐山拓反問了一句。
“我還以為你在開玩笑呢。”
北川澈坦誠的講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他是真以為桐山拓是在誇張,畢竟對方是有過這方麵的“劣跡”的。
當然,他不是說桐山拓虛構了‘見家長’這事兒,見肯定是見了的,但因為什麼而見就又是另外一碼事了。
被撞見,和主動去見,那能一樣嗎?
“我在你心裡就是這麼個形象嗎?”
桐山拓歎了口氣,臉上裝出了幾分悲傷來。
“很抱歉,但確實是這樣。”
北川澈頗為配合的垂下了眼眉,道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他大致猜得出北川澈在想什麼,自然也就不存在所謂的誤會了。
“?”
當我打出問號的時候,不是我有問題,而是你有問題。
“而且你的說法也錯了,不是‘就這個形象’,而是‘這個形象已經根深蒂固了’。”
北川澈頓了頓,糾正了這人的說法。
“……??!!”
桐山拓有些心累的擺了擺手,做了個“走開”的手勢。
不過很顯然的,兩人的演技都還是有待加強。
彼此對視了五秒後,倆人儘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於是,整段垮掉。
“雖然知道你是開玩笑,但我還是要再說一次。”
桐山拓輕輕咳嗽了一聲。
笑也笑過了,鬨也鬨過了,那也該聊一聊正經的了。
他正了正神色,表情認真的解釋了一句,“我是真去見了秋乃的父母的。”
“結果怎麼樣?”
北川澈也收起了剛才那副揶揄的語調,同樣認真的問出了這句話來。
桐山拓在群聊裡是沒有提起具體的經過和結果的,僅僅隻是聊起了這個行動。
當時,大夥兒有意識的忽略了這點,沒有人去問具體情況。
畢竟見家長嘛,關注這個行動本身就好了。
至於結果和經過,那是當事人的事情,和隻想調侃當事人的他們是沒關係的。
更彆說所謂仔細的經過是牽扯到了桐山拓的隱私的,彆人不說,主動去問是不禮貌和冒昧的。
“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桐山拓歎了口氣。
“他們很難說話?”
北川澈皺了皺眉,不太確定的問了一句。
日本這邊,對於子女的戀情,大部分家長都是看的很開的。
——前提是不搞出人命來。
但以他對桐山拓的了解,這人對待感情是很負責的。
哪怕以前的他看上去有點“輕浮”。
“不,他們隻是覺得有些詫異。”桐山拓抿了抿嘴,“詫異於我真的來了,更詫異於他們的寶貝女兒也在我的家長那邊做了同樣的事情。
“至於過程的話,我的父母對秋乃的態度是尊重我的意見。
“秋乃的父母也大差不差,隻是秋乃的父親再三強調了,如果真的是奔著結婚去的話,我需要再努力一些,至少得考上一個不錯的大學,再有一份賴以為生的工作,這樣,才能養得起家庭。”
有了家庭了,養家糊口就是第一位了。
“這是很樸素,但很真誠的告誡。”
北川澈如實的道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這話很樸實,卻也真的是很真誠。
談戀愛和婚姻的兩碼事,前者隻需要擁有浪漫感覺就能維係下去,婚姻的話,則需要物質基礎,沒有物質基礎,很多事情就會變得很難,貧窮夫妻百事哀真不是說說而已。
當然,這不是說短期內沒有物質基礎就要完蛋,而是長期的一件事情,換而言之,哪怕眼下差了點,隻要有拚勁,也確實在努力,那就是走在了變好的路上的。
“我明白的。”
桐山拓點了點頭,作為當事人的他,可太明白秋乃父親的那番話了。
“所以,你倆現在還真就是大家調侃的那樣了。”北川澈頓了頓,想了個比較貼合的說法,“準夫婦?”
“彆。”桐山拓連忙擺了擺手,“我自己覺得我和秋乃依舊是男女朋友的關係,隻是我倆對待這份感情都很認真,僅此而已。”
“ok。”
聽到桐山拓的這句話,北川澈一下子就get到了他的意思。
他隻能在心底高呼好家夥。
戀愛是真的能改變人。
彆的人講這麼一句話,他大抵會覺得那個人是想不負責任,打算當渣男。
可要是桐山拓一改往昔的輕浮,講出這麼一句話來,那就是真的沉穩了,顯而易見的,他已經做好了要把那些承諾放在心底,用行動來付諸實踐的準備了。
“然後就是……”桐山拓從座椅上站起了身來,看了一眼時間後,他向北川澈伸出了手,“高二學期,還請多多指教了。”
這小子!
北川澈沒有搭腔,隻是默默地伸出了手,笑著和他握了握。
二合一,4k字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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