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親密,男人的眼底溫怒,嫌惡的去推南晚煙的手,沉聲低吼,“南晚煙!放開本王!你怎麼這般恬不知恥!”
說罷,南晚煙挽著顧墨寒的胳膊,就要朝禮使處走去。
南晚煙冷哼,才不管他什麼表情。
但是轉念一想,把藥當成壽禮是不是用意不太好,想著,她又掏出了那盆平平無奇的盆栽。
顧墨寒氣結,“你……不知廉恥!”
南晚煙顧不上他,最後拿起那盒藥,鄭重交到禮使手上,“就這個吧。”
她這個妹妹出嫁時就沒有什麼寶貴的東西,更何況還當了五年的棄妃,現在手裡莫說是禮物,怕是連一兩銀子都拿不出來吧!
江如月倒是很會察言觀色,方才被南晚煙打過的臉還在隱隱發痛。
可前些日子,她明明才用了法子在太後麵前告了他一狀,不然太後也不會強硬要求他帶上南晚煙出席壽宴。
禮使在原地咂舌,真是好窮的翼王妃!一盆草有誰稀罕?!
難道她真的一點都不知情?
顧墨寒斂住神色,隨手遞給禮使一封禮物單。
但如今這情形……
江如月一想到待會兒南晚煙吃癟的樣子,臉上就不自覺的浮現出幾分痛快。
而這時,南晚煙終於從空間裡,精挑細選出了一盒老人吃的鈣片和維生素。
顧墨寒的瞳眸驟然一縮,滿臉震驚!
南晚煙眼角一抽,尷尬笑了笑,“我再選一選。”
他一時間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顧墨寒斜眼冷哼,“本王備了長壽禮獻給太後!那是王妃自己的禮物!”
說罷,她便追著顧墨寒的身影離開了。
南晚煙吃疼,也是不耐,眉心緊擰,“一個大男人這麼扭扭捏捏,能不能行!不就挽一下你的胳膊嗎,又不是要非禮你!”
當差這麼久以來,頭次見到送禮物這麼磕磣的人,還是個王妃呢。
偏殿裡,十幾個禮使公公正忙著清點禮物,一個為首的公公在門口候著,看到顧墨寒前來,對他恭敬行了禮。
可這盆栽瞧著,也太寒酸了……
他吩咐小廝將盆栽放到一旁後,搖著頭踱步而去。
南晚煙轉身想要跟上顧墨寒,想了想又頓住了,將手裡的盆栽遞給禮使,“先放在公公這裡,等壽宴結束了,我再回來拿。”
“王爺。”
不僅不告訴她這是太後壽宴,還偷摸準備了豪華的長壽禮!
他是不是故意的!想娶雲雨柔也不必拉她下水吧?
禮使小心翼翼疊好顧墨寒的禮單,又偏頭看向南晚煙,“敢問王妃手裡的,就是壽禮嗎?”
“藥。”南晚煙趕忙接道。
“你以為我樂意挽著你啊?這麼多人盯著我們,你不要麵子我還要麵子呢!”
不然,她憑空拿出一盒藥,這些人不得被她嚇個半死?
真寒酸。
但實際上,她不過是想借著顧墨寒寬大的衣袍做掩護,方便她從空間裡拿東西。
這玩意兒要是獻給太後,太後還不得當眾將她拖出去啊?
南晚煙注意到禮使異樣的神色,想落淚。
聞言,禮使的臉色一變。
顧墨寒聞言頭也不回離開了,格外嫌棄。
那小廝卻沒有聽命,而是趁著其他禮使沒注意,竄出偏殿側門,尋找著人群中的雲雨柔。
過了一會,他又默默地回到偏殿,假裝清點了禮物,將方才南晚煙獻上的藥和盆栽對調,最後若無其事蓋上紅布。
殿中的雲雨柔的眸底劃過一絲冷厲。
太後最看重顏麵,一會兒呈上禮物的時候,她倒要看看,南晚煙該如何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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