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失笑，覺得窩火又無可奈何，她反手揪住顧墨寒的衣領，眼底是決絕和寒意。
顧墨寒看南晚煙難以啟齒，遲遲不肯開口，怒極反笑。
一旦想到這女人會和彆的男人纏綿悱惻，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說，你的初次，到底給了誰？！”
“本王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本王隻是想知道孩子們的身世，你卻一再阻撓！本王不知道，有什麼是你需要瞞天過海的！”
南晚煙氣惱，但是她的確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南晚煙到底在說什麼東西？！
南晚煙一臉大寫的懵逼。
原主的記憶基本上她都有，可偏偏這一段，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讓她無從找尋。
南晚煙就是想說也無濟於事，因為她絞儘腦汁怎麼都想不出來。
南晚煙頓時蹙眉。
“你沒想過？顧墨寒，你還真的是在溫室裡長大的花朵，說起話來不痛不癢。”
他咄咄逼人靠近南晚煙，將她禁錮在雙臂間。
“處女膜，就是元紅！元紅的破裂有很多因素，或許是因為撕裂，或許是自然脫落，這些都是有可能的！”
“顧墨寒，給你普及一點知識，不是每個女人都會在初次有血的！”
她還以為顧墨寒會追問她奸夫的事情，結果現在重點居然在初次？
顧墨寒其實也不知道怎麼就鬼使神差問了出來。
這件事情上，關乎到男人的尊嚴。
顧墨寒被她罵的怒火中燒，當即反駁，“本王怎麼不懂了？！”
他甚至不明白，他為何會突然在意這個女人的初次，明明五年前他碰南晚煙的時候，隻覺得臟。
等他找到——碎屍萬段！
說來說去，還是想打兩姐妹的主意。
她黛眉擰成一團，“我……”
她依稀記得那個丫鬟被顧墨寒發賣了。
她的男人這麼多。
可還不等南晚煙細想，顧墨寒就展開了下一場攻勢，他掐住南晚煙的下巴，讓她抬眸。
什麼拿孩子換取太子之位？
“你這麼為難，是不是想編，說你的初次給了本王？！”
顧墨寒那股無名的占有欲，侵占了他的全身心，讓他煩悶又憋了好大一團火。
“這可是當年隨你入王府的丫鬟親口說的！嬤嬤也為你驗過身！你又要如何解釋？”
“本王碰你那次，你的守宮砂早就沒了，你跟本王……也沒有落紅，碰你的男人絕不是本王，你就是給了彆人！”
他下意識裡，就沒有想過傷她。
“今日之事，我就是最大的受害者，你憑什麼轉過頭來凶我？要不是我這次憑著自己的本事給自己搏了生路，真要被人栽贓了，你是不是二話不說，就要捉我去浸豬籠？”
她是不記得原主的情況了，但或許利用這丫鬟，她就能夠知道原主的第一次到底給了誰。
他隻是喜歡，打心眼裡喜歡兩個小丫頭，僅此而已，卻被南晚煙曲解成了這番意思。
他如果是孩子的父親，那必定會千般萬般對她們好，就算現在他不知道，不也是好好照顧著嗎？
南晚煙又憑什麼這麼說他？！
南晚煙指著顧墨寒，冷意駭然。
“你懂？懂得搶走我的孩子然後給雲雨柔？懂得讓我骨肉分離痛不欲生？要是早知如此，當年我就不應該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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