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還請您趕快去溪風院看看吧,方才餘副將來報,神策營出了事情,王爺聽後,好似動了怒氣,牽動傷口,現在血流不止!”
“脈象平穩,沒什麼大問題。”
……
既然父皇咄咄逼人,那他就得讓父皇明白,從神策營下手奪權,絕不是上策——
但轉念一想。
南晚煙不想管,卻又不得不管,要是顧墨寒有個意外,她和皇帝的約定也就付諸東流。
都知道奪權,子嗣是重要的一環,但他不需要,他的女兒就負責好好的,乖乖的長大就行。
餘副將大讚,“王爺這是在,殺雞儆猴啊!”
沈予差點沒把自己嗆死。
二人朝著溪風院走去。
顧墨寒狹眸半眯盯著餘副將,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什麼?”
她是醫者,最清楚顧墨寒現在的傷口,恢複到什麼地步了,給他用的藥也是特效藥,怎麼還能輕易血流不止。
顧墨寒感受到從南晚煙指尖傳來的溫涼觸感,手臂微微一顫,他一雙狹長的墨瞳半眯著看她。
“其他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本王的傷口裂開了,你給本王看看,再上點藥。”
南晚煙一下頓住了腳步,蹙眉狐疑,“這麼嚴重?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他衣衫半開,胸前的繃帶有些鬆散,洇染上明顯的殷紅血跡,臉色發白的不像話,薄唇也緊緊抿在一起。
南晚煙瞥了顧墨寒一眼,揭開男人身上的繃帶。
她先給他把脈,眉頭蹙的很緊。
要是他真的這麼做了,南晚煙定會讓他半身不遂。
沈予和餘副將心神大驚。
這並非無恥,而是自保和反擊的手段。
沈予尷尬一笑,有些訕訕對顧墨寒道,“老餘還是那樣,心直口快,王爺您彆放在心上。”
沈予都被吊起了好奇心。
想到這兒,顧墨寒的喉結不由自主滑動了幾下,有些燥熱。
因為無論安排誰來,他都有方法,給那人扣上各種各樣的罪名,最後被扔出神策營。
“這件事情不急,本王自有打算,何況本王現在這身體,也做不了那些事情。”
“王妃,是真的,神策營那邊安排了新的將軍替代王爺,王爺動怒所以傷的重了,您快去看看王爺吧……”
顧墨寒伸手拍了拍餘副將的肩膀,“本王出事,反倒苦了你們了。”
餘副將道:“這事就交給卑職去辦了,王爺放心,卑職一定把這件事做的漂漂亮亮的,到時候,全神策營上下都等著您回來!”
沈予完全不知顧墨寒的想法,點點頭應下,“是。”
餘副將略微有些羞澀,道:“就是您和王妃趕緊懷上個孩子,隻要有了子嗣,最好是小丫頭,誰都不敢對您輕舉妄動。”
若真的能夠再要一個孩子,他竟然,有點心動?
沈予心虛,但王爺說了,傷有轉好的消息需要放出去,好穩定神策營的兄弟們,府禁自然要解,可解禁後,王妃就留不住了。
“卑職明白。”餘副將笑嗬嗬的點頭,恭敬地退下準備回神策營部署他們的計劃。
原本應該覆蓋上一層痂的傷口此刻赫然裂了一道,從裡麵能看見血肉,鮮血汩汩往外流。
她大驚,“顧墨寒,你怎麼大動肝火,還能把傷口撕扯那麼大,這傷口明明都要開始結痂了!”
而且這傷口,她怎麼瞧著有點像是被人故意撕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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