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卻異常堅定地對他道,“兒臣確定,父皇剛才也說了,想讓兒臣跟王爺恩恩愛愛。”
南晚煙不著痕跡地的探上顧墨寒的脈搏,用隻有二人聽見的聲音道,“方才你喝的那杯是毒酒,是慢性毒,暫時不會發作。”
這時,門口忽然傳來一個太監的聲音,終於打破了這份沉寂——
“兒臣若能把母妃接回王府,相信王爺也會開心,這樣一來,相信兒臣和王爺往後的路,會好走一些。”
“今日是家宴,大家不必多禮,開宴吧!”
顧景山和南晚煙夫婦來到禦花園的時候,談笑聲戛然而止。
這二人,怕是早就一條心了,同時也意味著,留不得了!
他抬眸眼神淩厲,開口冷聲道,“朕,準了。”
經過之前南晚煙的提點,他回府以後確實找人去暗中調查了。
明明是應承,但誰都知道這件事情意味著什麼。
說罷,他走在前頭,奉公公跟上,南晚煙和顧墨寒恭恭敬敬的退避,並排走在後麵。
所有人恭恭敬敬朝著皇帝行禮,顧景山在眾人的注視下坐在了主位上,擺擺手讓大家坐下。
在顧墨鋒的身邊,南輕輕抱著一個小男孩,目光投在南晚煙的神色,眸光略帶了一些冷意。
她一開始聞到異香的時候,就基本確定了是什麼毒。
隻不過沒有明著挑破罷了。
皇帝這種人真不好揣測,她認了,不過和離是必須的,她可不想永遠困在顧墨寒的身邊,沒有自由,還總被人惦記著這條命。
南晚煙就知道他會嘲笑她,關於皇帝不讓她和離的事情。
南晚煙和顧墨寒也在進場的同時,找到位置坐下,她抬眸望去,在場坐著的都是些老麵孔。
不過他看得出來,顧墨寒和南晚煙配合的天衣無縫,絕口不提暴動的事情,張嘴閉嘴都是後宅拈酸吃醋,上不得台麵的事情。
書房裡的氣氛凝重壓抑。
“嗯。”顧墨寒眸色微深的看了她一眼,“現在,死心了?”
“皇上,皇後娘娘讓人來吩咐一聲,花朝宴已經開始了,還請您過去了。”
承王夫婦,十皇子十皇妃等人,都在。
顧墨寒深邃的眼眸沒有波瀾,卻起身對太後恭敬拱手,“回祖母,孫兒的傷口雖然還未痊愈,但是也好了不少。”
皇後的眉梢眼底也有幾分深意,但一想到剛才顧墨寒夫婦是被皇帝親自帶來的,心頭不免有幾分試探。
“好了就行,也免得皇上擔心,還要親自看看你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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