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褥隻有一套,南晚煙把外衣堵在他們的床中間,才躺下去。
顧墨寒站在原地,臉色蒼白又難看。
再者,除了高貴的身份以外,顧墨寒憑什麼覺得她給不了小家夥好的生活呢。
南晚煙立即下了床,跟他保持了距離,目光防備的盯著他。
顧墨寒抱著她,休息,但沒一會他就覺得更難受。
也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而且顧墨寒傷得那麼重,真想做什麼也得掂量著來,她是真的有些累了,便閉眼休息。
聽到身後的動靜,南晚煙急忙攏緊了衣服,“顧墨寒,你又乾什麼?”
但,她的兩個小丫頭跟她一樣是向往自由的,而不是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也不是權力的犧牲品,工具人。
顧墨寒的俊臉蒼白著,大手微微收緊了一些,目光卻犀利的看向她。
“本王也不會傷她們一分一毫,捧在掌心裡寵著,可你卻不讓她們好過,而是要讓她們跟著你顛簸,你舍得嗎?”
這混蛋,剛剛才說絕不可能喜歡她,現在就對她……他是想要留下孩子想瘋了是吧!
她身上的香味淡淡的,卻很勾人,顧墨寒不自覺動了動喉結,有些許燥熱。
該死。
溫香軟玉在懷,他卻什麼都不能做,受苦的還是他自己。
她的確很漂亮,靈動的雙眼緊緊地閉著,五官也是精巧的。
他口乾舌燥,又想起五年前的那一次,鬼使神差的朝她湊過去。
就這麼痛苦了一晚,顧墨寒幾乎沒怎麼睡,直至晨光微熹灑落在床頭,他睜著眼睛看向南晚煙。
說完,她便轉身去了裡屋,隨手帶上房門。
顧墨寒眼也不眨,俊臉上麵無表情,“進屋睡覺。”
“顧墨寒,我警告你,現在你的命還在我手裡,彆忘了那杯踐行酒,輕易毀約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你在外麵不能睡了?我這裡不歡迎你。”
南晚煙的臉色微變,秀眉微微蹙起。
他重重的眯起漆黑的眼睛,“我們的合作裡有約在先,在外人麵前,要表現得伉儷情深。”
“這在宮裡,四處都是父皇的眼線,要是被他發現我們分床睡,會怎麼想?”
這話是瞎扯,但無所謂。
很軟,很甜。
就算顧墨寒自己不要命,有宜妃在,他得掂量著來。
就差一點,南晚煙忽然睜開了眼睛,睡眼惺忪的看見了一張放大的俊臉。
刹那間,兩人都愣住了。
“顧墨寒,你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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