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一下臉頰?”顧墨寒蹙眉看著南晚煙,眼神有些幽冷,“那樣可不算做戲。”
“本王已經派人去查了,但這群人藏得很深,至今沒有特彆的消息。”
“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南晚煙半信半疑地收起平底鍋,按了按自己的頸子,疼的嘴角一抽,對那些眼線怨念極了,“那你可知道那些眼線是誰的?”
南晚煙也沒阻攔,兩人快步朝著王府門口走去。
顧墨寒聽著,俊美的臉上愈發的冷,南晚煙一聲不吭,太後的脈象弱而緩,並且太後的皮膚呈冷粘狀。
顧墨寒速度太快,南晚煙的大腦一時有些空白。
“但是如果再有下次,你得先給我一個信號,不許親我的嘴唇,更不許留下……留下任何印記,頂多能碰一下我的臉頰,其他免談!”
南晚煙又扒開她的眼皮,檢測了一下瞳孔反應,兩側瞳孔均呈散大狀。
她老人家精神很好,而且長期服用變種普雅的緣故,身子也比同齡人健朗許多。
太後竟然病重了?
顧墨寒和南晚煙的臉色瞬間變了,笑意儘褪。
南晚煙和顧墨寒共乘一匹馬,馬在夜裡飛馳,帶著一襲墨色和暗紅,疾疾奔向皇宮。
等他們走後,高管家的神色微微一沉,隨後轉身回了王府。
顧墨寒冷聲道:“本王也去,管家,備車進宮!”
雖然有眼線這個理由是假的,但這段話,卻是他的肺腑之言。
她沒有證據表示他故意的,也就不咄咄逼人了,而是皺眉警告道,“我姑且相信你說的。”
顧墨寒絞著眉頭,立即快步跟上,拳頭瞬間握緊。
這一夜,並不像麵上那麼風平浪靜。
“就連太後用過的膳食,臣等也檢查了,沒有任何異常,情急之下,隻能請王妃您來看看。”
事出突然,又是太後,他們二人的心都懸著,不約而同地想到——
怎麼可能突然就病重了?
張太醫本就焦急地不知如何是好,現在看到南晚煙,仿佛看到了希望,心裡的石頭至少落了一半下去。
太後躺在床上,麵色發白,呼吸困難到五官都擰巴在一起,整個人顯得極為痛苦。
“但這裡是本王的府邸,本王絕不會讓他們有任何可趁之機,如今不直說,是怕打草驚蛇,畢竟幕後之人詭計多端,得放長線,釣大魚。”
“老奴起初以為是太後娘娘沒有消食,伺候她歇下便走了,可誰知一直到剛才,太後娘娘都沒有傳喚老奴,老奴心裡著急擔心,過來一看,娘娘就已經這樣了,剛開始還會嘔吐不止,跟老奴說她四肢發麻,但漸漸的,臉色就越發難看了。”
否則,南晚煙定不會罷休,說不定與他的關係更差了。
“本王覺得這樣不錯,也不會有人發現是假的。”
他看了看顧墨寒,立馬補充道,“李嬤嬤雖然第一時間通知了老臣等人,但老臣等來了之後,給娘娘把脈看過了,也給太後催吐了,就是沒有任何效果。”
但,她卻不是很相信剛才外麵真的有眼線,總覺得顧墨寒在嚇唬她。
身體發麻,嘔吐,脈象弱而緩,並且皮膚冷粘瞳孔散大,一一都對上了烏頭中毒的跡象。
她心頭一沉,聲音好似利刃,“銀針確實能測出砒霜的毒性,卻測不出烏頭這樣的東西。”
“太後祖母,是被人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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