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來很想知道他們昨晚發生了什麼麼?!
他越問,她越煩。
他甚至開始自我懷疑,他是不是真的神誌不清,把雲雨柔當成了南晚煙。
真就這麼嫌棄他嗎?
他記得十分清楚,屋子裡的,他懷裡的人,就是南晚煙。
他抓過南晚煙的手腕,看著她的眼睛,“昨夜的事情,這件事情是本王做錯了,本王當時是……是把她錯當成了你,才會那麼的不管不顧。”
南晚煙的臉色不太好看,但顧墨寒心裡同樣也憋得慌,他朝她走過去,語氣都軟了下來。
但她若是再否認了,那……
顧墨寒的眉宇都有些鬱結冷凝,他蒼白的指尖微微發抖,但還是忍住了。
這是他第一次,明明火大卻顯得這麼束手無策,因為一切,都是他有錯在先。
“都說了我不見你!”
房都圓了,跟她說不知道雲雨柔怎麼進的院子?
“南晚煙,本王和你解釋清楚,本王昨夜被人下了蠱。”
顧墨寒墨瞳一縮,又多問了一句,“那……你今早起來,身體有沒有異常?”
而且,昨夜他的確神誌不清,可他分明是確認過是南晚煙,他才拿她當解藥的。
顧墨寒的俊臉有些蒼白,心情很複雜。
南晚煙卻嗤笑一聲,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我在不在你的屋子裡,雲雨柔會不知道?”
他不僅不那麼氣憤了,反倒心裡有些慌張不安起來。
“哦,你不需要跟我解釋,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既然都已經做了,就該對彆人負責,現在跑來找我乾什麼?”
這句話問到了南晚煙的心坎上。
“昨夜,你出了養心殿以後,那瀚成公主就來給本王敬酒,當時本王喝了之後並無不適,可誰知道一下馬車,藥效就上來了。”
“許是因為本王拒絕了和親,所以她不懷好意對本王下了毒,府醫說了,這藥隻能找人解,否則就會爆體而亡,之後本王神誌不清,也不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包括……不知道雲雨柔怎麼進的院子。”
南晚煙冰冷的眼神好似利刃,剜了顧墨寒一眼,說得雲淡風輕。
南晚煙隻是淡淡地抬眼看著他,語氣霜冷,“是又如何,反正我很快就回來了。”
“很不巧,我的身體好得很,更是一點異樣都沒有,倒是我聽說,雲雨柔被你折騰的哭了好久,你該去問問她。”
把雲雨柔當成她了,所以才睡的?
他想說什麼,他想睡的人是她?
南晚煙隻覺得好笑。
她冷笑一聲,嫌惡地抽回手,眼裡都是惡意,“彆碰我,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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