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他中了毒，確實需要女人，但那晚他沒什麼印象了，他隻記得沒有找女人，一直用內力排毒，第二天便順理成章的以為他就是自己熬過去了，誰能想到，竟是南晚煙為他解了毒……
冬雪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堆，臉都漲的通紅。
難道王爺不知道？
那她說還是不說合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這叫她如何是好？
顧墨寒狹長的鳳眸狠狠一震，直接愣在原地，“你說什麼，是本王？”
“當年王妃的初次就是給了您啊王爺，奴婢，奴婢一直以為，您知道的！”
南晚煙的眉頭越擰越緊。
顧墨寒的心思根本不在這兩人身上，他看看冬雪，聲音異常森冷：“到底是誰！”
完了，王爺今日肯定會大發雷霆的！
冬雪卻忙不迭搖頭，語氣都變得急切起來。
難道是五年前，他被人暗算那次？
“奴婢一麵哭一麵給王爺道歉，又想帶著王妃走，當時王爺您還十分愧疚地讓王妃打，說以後定會對王妃負責任，後來，後來王妃力竭暈了過去，奴婢就把王妃帶回丞相府了……結果到了第二天，王妃就恢複正常了，跟從前沒有區彆，對及笄失身的事情，也一點印象也沒有。”
這怎麼可能，在他的印象裡，他的初次，明明是五年前他和南晚煙大婚那夜，但那夜南晚煙就已經不是了……
雲雨柔的表情更是精彩得像是一出戲，她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在胡說什麼，王妃要是跟了王爺，他們能不記得？”
什麼？！
但此刻的雲雨柔根本不懼，相反，她昂起頭，略帶不屑地回瞪南晚煙一眼。
“沒錯！我家小姐雖性子差，但她畢竟是丞相之女，如何會亂來？何況是貞潔這麼重大的事情，更是與那什麼馬夫毫無關係！”
冬雪卻急忙搖頭，舉起手指，“王爺，此事千真萬確！奴婢要是有半句假話，不得好死！那一日，本該是王妃的及笄，所有人都在慶祝，可及笄當晚，王妃卻不知所蹤。”
她實在不記得原主的初次到底給了誰，那片空白的記憶，怎麼都想不起。
湘玉聽得雲裡霧裡，但立馬一拍腦袋反應過來，神色有些興奮，“所以，王妃的身子從來不是給了彆人，就是給了王爺！”
畢竟這答案顯然也在她的意料之外。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看向顧墨寒，“這……王爺，柔兒原本以為，王妃是跟馬夫……現在看來，或許是另有他人了，倒不知道，這身份尊貴在何處？”
顧墨寒聽著，無溫的鳳眸裡，此刻充滿了愧疚、欣喜，同時，還有幾分奇怪。
他愧疚，因為他不記得當年過往，一直錯怪了南晚煙，並且因為這個所謂的“野男人”，對南晚煙說過很多過分的重話，甚至還一度以為兩個小丫頭不是他的孩子。
結果兜兜轉轉，他竟一直在跟自己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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