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西野太子妃,很有本事。
顧墨鋒更是狠狠一震,難以置信地看向與他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
“可這些,沒有人會相信的,所以奴婢不想讓她好過,所以和那侍衛聯手,設計了這一出,一切都是奴婢自作主張,您要殺要剮,就衝著奴婢來吧!”
大家紛紛朝那邊望去,隻見一個宮婢胡亂地揮舞著雙手,試圖驅趕將她包圍起來的層層疊疊的蜜蜂。
“不是的,太子殿下,王爺,此事與臣妾無關!臣妾入宮前一直在府裡,王爺您是知道的,何況今日除了沐浴更衣完,臣妾哪裡都沒有去啊,怎麼可能做得出這種事情呢!又哪裡來的時間做這種事呢!”
“那個宮婢是——是承王妃的貼身婢女啊!”
秋霜連忙搖頭,吐字含糊不清,“不,不是的,沒有,沒有人指使奴婢……”
所有人驚叫著,場麵頓時混亂不堪起來。
南晚煙眯起了眼睛,又從懷裡摸出一袋香囊,扔到秋霜的腳下。
許多人嚇得臉色發白,有人驚叫道:“啊!真有蜜蜂!蜜蜂真來了!”
“你是承王妃的貼身婢女,不在她身邊照顧,反倒與其他侍衛整日廝混,若不是得了主子首肯,你哪來的機會!況且,你一個小小的婢女,能動的了太子妃和公主王爺,你當禁軍是死的,還是當本王,當眾人是傻子?”
“南輕輕,你……”
可她才退幾步,就聽到有人大聲喊叫:“快看!蜜蜂都去蟄那個女人了!太子妃的藥真的是神了!”
聲音由遠到近,如雷貫耳。
南輕輕見狀,更是臉色發白,她攥緊了手指不動聲色地往往後退了退。
畢竟南輕輕是承王妃,是承王的女人,誰敢挑釁皇族啊,又不是活夠了。
南晚煙疾步朝她走去,臉色冰冷得好似寒潭,“秋霜,是承王妃指使你,來害本王妃和瀚成公主、七王爺的麼?”
“快躲開!”
顧墨寒看著狼狽的秋霜,眼神森寒,語氣冷冽。
不一會兒,蜂群就全都散開了。
她跟那死士接觸時間不長,但也不短,若是那蜜蜂蟄了她,她可就辨解不清了。
“啊!不要,不要過來!”
說著,她從懷裡掏出一袋香囊,灑在那侍衛的屍體的傷口上,“現在,就看看蜜蜂找誰吧。”
她哪裡來的本事?
南輕輕見顧墨鋒如此表情,又看眾人臉色,心都快蹦出來了,本能的推脫了罪責。
秋霜的一番說辭,疑點重重,可她就是固執己見,一力承擔所有責任,不肯說出幕後主使。
“好一個因愛成恨的理由,你恨我,要除掉我,那對付公主和七王爺做什麼?”南晚煙冷笑連連,自然不相信秋霜的說辭,看向南輕輕。
“承王妃,這是你的婢女,平日裡聽令於你,拿命護你,你怎麼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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