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高管家,“高管家,我的母親已死,父親拋棄了我,身邊隻有你了,你真的,會一直效忠於我嗎?”
“父皇說的是,和親事宜乃重中之重,不宜草率,主客司,除了元宵節外,下一個吉日可有選取過?”
他剛到殿外,就看見顧景山正和一個天勝的使臣說著什麼。
李郎中如實道,“回太子殿下,微臣測算過七王爺和公主的生辰八字,下一個吉日乃是一個月後,大吉。”
之後,主子可憐了他,給他飯吃,還培養他,主子如此身份,卻對他百般尊重,他感激涕零,因此不管她要做什麼,他永遠支持,就連當初主子逃婚……
“我們瀚成公主再怎麼說,那也是被皇上捧在手心裡長大的,身份地位尊貴無比,而現在距離西野的元宵節,也不過隻有幾日的時間了。”
至於害她至此的南晚煙,必須千刀萬剮,才能撫平她的怨,她的怒!
翌日。
隻是她怕這條路不好走,走到最後,隻剩她孤身一人了……
那一年,他在城裡最繁華的百花巷,偷了一個富家公子的錢袋,被富家公子發現後,將他堵在死胡同裡,差點被打死了。
顧景山龍眉微挑,有些意味深長地嗯了一聲。
高管家凝視著南輕輕,眼神忽然有些恍惚。
南輕輕很滿意高管家的回答,她緊握住手裡的涅槃,看著天際線最後一抹澄紅褪去,目光中充滿了野心。
聽到這話,奉元使急忙開口道,“皇上,這可使不得!”
總之世事變遷,他沒能守護好主子,所以小主子,他必須拚死護住!
顧墨淩的眼神微微泛冷,奉元使卻突然語氣不善的道,“皇上,和親乃兩國之間的大事,是重中之重,當然要在冊封太子的大典之前。”
南輕輕的心裡也平靜了不少,一想到自己能夠脫困脫險,浴火重生,她就有些雀躍。
但他麵不改色地看了看顧墨寒,“太子,你意下如何?”
等她真的脫困了,她肯定要繼續走她的路!
他朝著南輕輕重重叩首,儘管負傷,聲音還是鏗鏘有力,“屬下永遠效忠於小主子,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自己的皇兄那是被秦暮白給強上的,天勝的人一會要求要攻打大夏作為聘禮,一會要盛世大婚,要求可真多!
顧墨寒劍眉輕蹙,看著奉元使,眼神有些陰鬱。
“短短幾日,皇上和太子殿下如何置辦得了這場盛世大婚?而且還要封太子,這如何分得清主次?若是婚禮過於簡陋,屆時傳回天勝,定會引起吾皇不滿的!”
奉元使也沒客氣,直接出列朝顧景山拱手道,“回皇上的問題之前,微臣鬥膽想問一事,元宵節的時候,皇上是否打算立太子?”
下了一夜的暴雨,顧墨寒被顧景山召進宮裡,說是為了商討秦暮白和顧墨淩的婚期。
顧墨寒眼神微變,暗藏鋒芒。
原來天勝打得是這主意,怪不得一開始就在提昭封太子的事宜。
老七當了天勝的駙馬,天勝的人自然想要老七坐上更高的位置,這一點,倒真是與父皇不謀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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