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煙道，“這條裙子看上去價值不菲，又是宮中之物，我隻是少將軍夫人，萬不敢用宮中之物，以免被人詬病，有不好的言論傳出。”
不過說來也奇怪，今日渣爹看上去好像有些……開心？
而且桌上這些早點，除了她愛吃的，還有平日裡娘親喜歡的東西。
“生辰宴？！”小蒸餃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來，她舔舔嘴，“那我能吃好多好多好吃的嗎？”
他在想，自己的另一個女兒現在在哪，抬手捏了捏小蒸餃那張軟乎乎的臉蛋，“你就快要過生辰了，我想給你辦一個生辰宴，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小蒸餃昨日有些興奮地沒睡著，早上不到辰時就已經起身了。
“當然。”
顧墨寒和小蒸餃同時回頭，看向南晚煙。
於風吃疼痛呼一聲，偏頭就看到湘玉恨恨地瞪著他瞧。
小蒸餃立即甜甜的笑了，“白芷姐姐！”
父女倆溫馨十足，親密無間地聊天。
她很想問問娘親現在在哪裡，昨日分彆過後，渣爹有沒有欺負娘親，但又怕問得太多，反倒讓渣爹起疑。
珠兒照做，“是。”
小蒸餃差點被噎著，慌慌張張放下筷子，一臉無辜地朝顧墨寒眨眼賣萌，“還行吧，主要是她幫了我，所以我覺得她挺好的。”
梳妝完畢，珠兒便領著南晚煙朝虞心殿去了。
“皇上，白芷姑娘到了。”珠兒恭敬地朝顧墨寒行禮。
隻是可惜了娘娘和安樂公主……
小嘴裡，塞滿了甜甜糯糯的馬奶糕。
還好，皇上再怎麼說，總歸是疼愛長公主的。
虞心殿裡。
南晚煙今日還是穿著侍女的衣裙，不施粉黛相貌平平，不過挺胸抬頭，是有那種大家閨秀的風範。
他眉眼輕彎，清雋白皙的臉上不再似往日那般冷清，反倒有了幾分煙火氣。
顧墨寒望著小蒸餃，見她東張西望的，顯然是在等什麼人，他忽然生出一絲逗弄的情緒來，薄唇翕合說道，“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個白芷？”
“您坐下，奴婢給您梳妝。”
要知道這兩個月以來，他們已經很久沒聽皇上和小公主心平氣和的說過那麼多話了，今日這是怎麼了，難不成，還真是那個白芷讓皇上心情變好了？
想到這裡，湘玉更加憤憤不平起來，氣不過，還使勁兒掐了一把於風的手背。
湘玉失落間，一眼便看到跟著珠兒進殿的南晚煙。
顧墨寒的臉色卻沒有那麼好看，看著她的裝扮，他的鳳眸漸涼，那張好看的臉上浮現一絲不悅。
“朕不是讓人給你送去了換洗的衣裳，怎麼不穿，難道你瞧不上宮裡的東西？”
“還是說，將軍府給你的，比朕給你的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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