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陸皎皎是母皇留在身邊的女兒,他也不好把事情做得太絕。
陸皎皎走了,南晚煙感激地看著幾位哥哥,笑道:“多謝幾位哥哥出手相助。”
陸皎皎的臉色刷的一下白了,眼睛裡就要落下淚來,傷心透了,“四皇兄!”
她擦著眼淚,咬碎一口銀牙,在優爾的攙扶下緩緩離開了,走前,還不忘轉頭狠狠瞪了南晚煙一眼。
墨言骨節分明的手指緊了緊,麵不改色剛要開口,就聽到南晚煙率先一步搶答道,“四哥誤會了,是我讓他不要出手的。”
這下,直接把陸皎皎給氣哭了。
而陸皎皎直接被氣得跳腳。
她蹲在地上,豆大的淚珠從眼角不斷湧出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你,你們都欺負我!”
陸宴安擺擺手,“鴻蒙刁蠻慣了,是該好好教訓,沒想到都兩年了,她還是這麼愛找茬。”
“墨言還算可靠,方才為了護我敢對鴻蒙動手,已經足以表明他的忠心了。”
墨言這樣的,他們壓根看不上。
“我受罰!我抄書還不行嗎?”
墨言眸光微深,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陸疏跟陸遠也居高臨下睨著陸皎皎,南晚煙雙手抱懷,倒是沒說什麼。
“公主……”優爾在一旁瞧著,又心疼又著急,可也隻有她明白,這全都是鴻蒙公主自討苦吃才引來的結果。
她氣得喉間腥甜,咽下這口惡氣拉著婢女就要走,“優爾,我們走!”
大女子能屈能伸,南晚煙,給她等著!
兄弟二人的俊臉冷冰冰的,渾身散發出令人望而生畏的冷氣,兩人牆橫在這裡,明擺著是不許她走。
說完,他忽然轉頭一臉審視地從頭到腳打量著墨言,“不過,你是怎麼回事?”
她憤恨又嫉妒地死盯著南晚煙,又深深看了一眼陸宴安,那種委屈不甘都快要溢出來了,“我不要!”
今日她不跟南晚煙計較了,等她逮著機會,定要好好懲戒這個南晚煙!
“煙兒都被那鴻蒙罵成什麼樣子了,你竟然到最後才出手?”
當哥哥的,總覺得沒有什麼男人能配得上自己的妹妹,也就一個夜千風稍微順眼一點,但那還是因為夜千風幫了南晚煙很多,並且差點丟了性命,他們才勉強認可。
優爾忙亦步亦趨地跟上,可她們二人還沒走出去半步,陸疏與陸遠形同鬼魅般上前,徑直擋住了主仆二人的去路。
陸皎皎習慣顛倒黑白,目中無人,給她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記住了,若再讓本王撞見你欺負煙兒,或是在任何人麵前對煙兒口出狂言,懲罰可就不僅是抄書那麼簡單了。”
陸宴安雙手抱懷,忍不住嘲弄了她一句,“鴻蒙,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她現在需要幫手,若是因為幾位哥哥的不喜歡,將墨言給趕走,那就麻煩了。
陸宴安聽後,不屑地冷哼一聲,看墨言的神色更加不喜了。
“忠心是忠心,但他一來就拈花惹草,要不是他,鴻蒙怎麼會為他刁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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