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看看,他的身體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陸疏和陸遠抱懷站在一旁,兄弟二人的臉上依舊看不到什麼表情,可他們光是站在那裡,就有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
她忍著身上的酸疼,下床朝他走過去,“雖然你現在的情況有所好轉,但也不能掉以輕心,待會兒在宮宴上,若是有任何難受的地方,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程書遠一雙狐狸眼中透著精光,俊秀清美的臉龐好似無暇的白玉,手裡敲著折扇,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不過,轉瞬即逝,無人覺察。
到了殿門前,眾人正好撞見幾位皇子等在殿門外,他們低聲交談著什麼。
並且夜家勢力強盛,他除了準駙馬的身份以外,還是大夏的臣子,與外國社交這種事情,他自然不能缺席。
南晚煙看他暖心的照顧,一味的寵愛,像極了平常夫妻那般親昵,她精致的眉眼間有些不太自然,卻也沒說什麼,低頭吃了起來。
夜千風嗯了一聲,跟程書遠一起上了馬車。
於風在後頭默默瞧著,忍不住感慨,皇上真是片刻不敢懈怠,生怕皇後娘娘被人搶走。
片刻後,公主府門前。
說著,他又抱懷坐了回去,狐狸眼半眯望向窗外,“你說這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能短短幾日,就性情大變了呢?還是說,他是真怕那顧墨寒,所以不與他多爭執?”
“實在不行的話,我們便早些回府,姨母也會理解的。”
四皇子陸宴安則穿著一身墨綠色的宮裝,銀冠束發瀟灑俊朗,明媚的笑眼透出幾分恣意,正喋喋不休地說著什麼。
占有欲也太強了一點。
夜千風薄唇微抿,淺棕的眸子黯下去幾分。
“今日那個臭臉的墨言不在,倒還算是一樁美事,沒人跟我拌嘴了,也沒人跟我叫板了,清閒,實在是清閒。”
夜千風身為準駙馬,自然要參加今晚的宮宴。
上次就隻是抽了血化驗,剩下的都是毒發時,把脈得出的,如果能配合拍片看具體情況的話,能讓她更好的處理。
程書遠說的沒錯,這段時間墨言的存在感實在是太低了。
說完,他又貼心的伺候南晚煙用膳,“宮宴上不一定能吃的了東西,先填填肚子,免得待會兒進宮餓著了。”
南晚煙也瞧見了程書遠和夜千風,輕笑道:“我們出發吧,時間不早了。”
他眸色微閃,卻默契地沒有提起,微微頷首致意道,“你也要參加宮宴?”
顧墨寒瞧著她,眼中的溫暖跟欣慰更甚,微微頷首應下,“好,我會看著辦的。”
夜千風隻聽著,沒有接話,深邃的雙眸逐漸變得冷寒疑惑。
“你想啊,從前他簡直寸步不離地跟在公主身邊,還愛在背後耍手段,讓你我二人討不著好處,可現在呢,顧墨寒在公主的身邊,他就跟一個縮頭烏龜似的,三天兩頭都看不到人影。”
程書遠將折扇往腰間一插,看了夜千風一眼,“夜公子,再不走,可就錯過時辰了。”
南晚煙挑眉看了幾人一眼,笑意盈盈地上前,“幾位兄長怎麼還不進殿?”
顧墨寒也跟著南晚煙走近,他看著幾位皇子,清雋的俊臉上看不到什麼起伏,語氣卻帶著幾分恭謙。
“墨寒,見過幾位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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