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師有命,不敢有違!」冰蝶銀牙輕咬,一臉堅定屹立在兩人中間。
「好,好,好!」陸辰大怒,連說三個好字。
殺人誅心,不遠處的趙瑾心已經被誅,剩下的,隻差他上去給他一骨架子了,在陸辰看來,冰蝶十足的腦子有病。
「趙公子?」白雨穎使勁搖著趙瑾,不久,趙瑾回過神,看著白雨穎。
「趙公子,殺了他,神不知鬼不覺,整個陸家就死絕了!」白雨穎大喝。
「嘩……」眾人嘩然,誰也沒想到,這白家的後人如此心狠手辣。
他們還在詫異為何趙瑾突然癱坐在地上,他們隻看到陸辰手中光芒閃爍,不曾想,白雨穎開口就要將陸家徹底滅族。
回過神的趙瑾聞言,「對,對,殺了他,誰也不知道今日事,就算是他們,也可以全部抹殺!」趙瑾一臉瘋狂,環顧周圍眾人。
「我……」周圍有脾氣暴躁者實在無法忍受,提起兵器就要衝上去,卻是被冰蝶一個眼神瞪回去。
「這是將我們當豬!」
周圍眾人怒喝聲不斷響起。
「你聽到了麼?他們是人麼?」陸辰想最後喚回十萬大山內的冰夢。
冰蝶聞言,回頭看著站起身的兩人,特彆是看到同樣一臉怒意的白雨穎時,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緩緩搖頭,「過了今日,你下山去吧,劍宗,再無白雨穎!」
「什麼?」白雨穎像是聽錯了一般,一臉呆滯地看著眼前身影,那個對自己百呼百應的女子,竟然要將自己趕下山,逐出宗門。
她無法接受,短短數日,自己被逐出家族、父親與自己斷絕關係,眼下更是被逐出宗門,她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隨即,她像是想起了什麼,「都是你!」
白雨穎一臉猙獰,盯著不遠處的青年,在她看來,就是陸辰奪走了自己的一切。
「師妹彆急,過了今日,我們離開南荒!」趙瑾開口,一臉陰沉看向不遠處的陸辰。
「冰蝶,我以你老師的身份命令你,殺了他!」一塊令牌出現在冰蝶眼前。
「你……」冰蝶一臉怒意,這塊令牌是每代宗主的宗主令,見此令猶見宗主,就算同為宗主的冰蝶也不敢違抗上一代宗主之令,不單是因為令牌,更因為那是自己的恩師。
「真不知道你怎麼成為宗主的!」陸辰一笑,臉上出現一絲譏諷,「今日,我要殺你
,誰也擋不住!」
說完,一步邁出,靈力破體而出,再次掄起手中白骨架,轟然砸落下去。
「停手啊!」冰蝶無助地低喝。
「一招解決你!」白骨架轟然落下,其左手血光一閃,猛然對著冰蝶刺去。
「這是……」冰蝶心顫,看著那道恐怖的血光,體內靈力宛如汪洋透體而出,雙手快速捏劍訣,一柄十餘丈透明劍轟然而至,在間不容發之際阻擋在血光前。
噗嗤!
身後,有物體爆開的聲音響起,冰蝶心驚,急忙回頭,眼神不由得一顫。
已經失去雙臂的趙瑾雙腿齊根消失,就連第三條腿都徹底失去蹤影,隻有一團血霧彌漫。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整個廣場。
陸辰一臉失望,看著一地的碎片,暗歎一聲果然是從大宗門走出的弟子,其身上竟然穿著一套護甲。
要不是白雨穎反應快,拖著趙瑾離開,自己那一下雖然沒有砸在他上半身,就是那股氣勢也能要了他半條命。
「那是什麼?」眾人根本不關心趙瑾死活,這種人,他們恨不得陸辰立刻將其斬殺,所有目光都是盯著陸辰左手中提著的破爛長槍。
看上去很普通,並無任何能量波動,與其右手的白骨架一樣。
「不是凡物,方才那一瞬間我都看不清其本體,隻看到一道血光!」
「哼,你沒看劍宗之主都是受了些許傷勢麼?豈能是凡物?」
不單眾人,就連冰蝶都是一臉驚悸盯著陸辰手中殘破長槍。
槍體破爛,隨時都會斷裂一般,似槍非槍,似矛非矛,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
「我說過,我要殺你誰也阻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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