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我叫陸才,皇後娘娘的狗。_男扮女裝的我,竟然成了皇後!?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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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我叫陸才,皇後娘娘的狗。(1 / 2)

第256章我叫陸才,皇後娘娘的狗。

喂飽了女帝。

虧損了蘇長安。

女帝走的時候臉粉粉的,就算是在月下,也是看得清清楚楚。

站在蘇府門口,蘇長安看著夏鳳翔跟孫尚宮乘坐馬車離開,再也裝不下去了,一手扶著腰,一手扶著蘇府大門。

心裡邊想著多虧了這口【倚危停】氣勁,否則自己可忍不了這麼久。

但同時心裡邊也納悶,自己媳婦兒這今天為啥就這麼高興了。

說什麼自己說了讓她開心的話。

可思來想去,蘇長安也沒想到自己說了什麼啊。

反正今天就是莫名其妙的很是膩歪!

還真就應了那句話了.

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棲。不知所結,不知所解。不知所蹤,不知所終。

但.

當下蘇長安也懶得去思考這事兒,扶著自己纖纖玉腰,唏噓了一下,琢磨著是不是應該讓貓貓給自己弄點兒補品吃。

一邊燕如玉跟連危看到蘇長安這樣,連忙上前:“娘娘。”

蘇長安看著這兩人,咳嗽了一下後搖搖頭:“沒啥!”

說著,一口【倚危停】再次調息。

然後強撐著轉身就朝著以梅院那邊走去。

不過這才走了幾步,蘇長安看向身後一臉古怪神情看著自己的燕如玉還有連危兩人,蘇長安再次咳嗽了一下。

但是還沒說話呢.

“姐!!”

蘇長安聽到了蘇兆新的聲音。

扭頭看過去,就看到是蘇兆新跟蘇婉兒兩個小東西躲在一座裝飾假山後邊。

不過興許是看到就蘇長安,燕如玉連危三人了。

蘇兆新跟蘇婉兒也是跑了過來。

但是看到蘇長安臉色不是很好,蘇婉兒連忙追問:“大姐姐你怎麼了?”

說著上前就打算扶著蘇長安。

蘇長安臉色古怪。

蘇兆新也是連忙湊上來:“姐,咋地了,瞧著是腰閃了?”

蘇長安看著蘇兆新就是賞了一個板栗出去,然後一本正經道:“今天對宮裡來的宦官那個態度,你自己說怎麼辦!”

蘇兆新捂著頭,一臉委屈:“我也是為了你好啊,後邊二姐姐跟我說那是哪個宦官在隨時待命啥的,我也不知道宮裡規矩啊”

說完,蘇兆新看著蘇長安手放在腰上,扶著自己腰就說道:“而且伱看嘛,那個宦官肯定也不咋地啊,你都這樣了!!腰都閃了!”

要不說後麵的話,蘇長安倒是無所謂,但是聽到後麵的,蘇長安馬上哭笑不得起來,看向蘇婉兒就說道:“打一頓吧。”

蘇婉兒點點頭,連帶著劍鞘一起,將自己身後懸著的小短劍也摘了下來,然後這個孩子看向蘇長安:“姐,用什麼理由。”

蘇長安反問:“妹妹打哥哥要理由?”

蘇婉兒想了一下,點點頭,說的也是我打哥哥要什麼理由啊,於是就就朝著蘇兆新將手上劍鞘揮了過去。

月下

哥哥大喊著彆打了。

妹妹不管其他繼續追著抽!

蘇長安遠遠看著,扶著腰抬眼看著天上明月,深吸口氣後看向燕如玉還有連危道:“回吧。”

回了,讓貓貓幫忙揉揉腰。

……

同樣的月下,那返回宮裡的馬車上。

大夏女帝看著下午送上來的那些關於大食國跟渠勒國事情的折子,還有禮部,鴻臚寺,刑部,太常寺送上來關於這些番邦如此倒反天罡行為的奏疏。

夏鳳翔突然噗嗤笑了出來。

孫尚宮看向夏鳳翔。

夏鳳翔咳嗽了一下後,想著蘇長安剛剛強撐著沒事人一樣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微微臉紅後想著

疼就疼,裝什麼裝!!

……

大夏許州所在,與京城距離不過一個多月的路程,但是與京城那些不同的是,京城前些時日大雪不斷,但近來卻是冰雪消融,天氣晴了好幾日。

不過,許州這幾天卻是大雪紛飛,好不容易這才剛剛雪停了下來,但是接連幾日大雪,大地之上積雪覆蓋,人走路上,雪都蓋過了腳背。

許州城之外三十多裡的地方,有個大河村,因為村子有條從南到北貫穿全村的大河,因此得名。

如其他地方一樣,大河村內當下也是被白雪覆蓋,那條大河河麵也是結了冰。

隻是村子裡的人今日卻是一個個的沒有躲在家裡老婆孩子熱炕頭,而是穿著厚厚的襖子,一個個的或是就站在外邊,或是趴著牆頭,或是遠遠地就借著月光看著那在村頭的破敗院子位置。

月光照在雪上,就算這是半夜了,但人們看東西,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而當下,人們就一個個哈著氣,雙手揣在袖子裡,個個好奇看著那亮著火光的院子。

“孩兒他爹,真是陸才那孩子?”

“看得真的呢,準沒錯!”

“那臭小子不是聽說讓人販子給賣進宮裡了嘛?這能出來嘍?”

“可不敢說臭小子,那身兒衣服,跟城裡那些個大老爺們穿的一個料子,扯一塊兒下來都夠咱過年用了。而且,聽說剛剛跟老太爺家裡借了紙筆寫東西,這是識字兒了!大出息!”

“這是發達了呀,那啥.讀書人咋說的來著,意啥玩兒鄉來著?”

“進去後一直在收拾,乖乖,是要住回來了?了不得啊,你們是沒看到那小子回來時候的樣子,就身上那包袱,都那麼大一疙瘩呢!”

“哎呦,要真發達了,他還記得我給他送過飯不!”

“他姐走了,還是我給挖的坑呢!!是不多少該給咱送個銀錠子啊。”

“要我說啊,咱先彆惦記了,陸才這孩子有良心的!但是.這孩子真是發達了回來的,那老劉頭那一家子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當初陸才他姐才走,就喊著讓陸才滾出村子的人,就屬他家最鬨騰,而且那院子裡的黑狗血也是老劉頭的婆娘灑的,說去晦氣!還有啊,陸才他爹娘的墓還有他姐的墓,老劉頭不也叫嚷著要挖了,最後還是老太爺給攔了下來嗎?咱啊,先瞧熱鬨再說!”

“哎呦,出來了!出來了!”

……

那座破敗院子周圍,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而當看到那院子裡,那穿著一身好衣裳的陸才掌著燈,抱著陶罐走出來後,所有人馬上伸長了脖子就盯著陸才。

而走出院子,陸才看向站在院門口的那位佝僂老人,作揖行了禮後說道:“太爺,紙筆還您。”

說著,陸才將手上紙筆遞還給這位老人。

老人臉上滿是歲月痕跡,眯著眼看著陸才,有些陌生,跟以前看著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的感覺,主要是這十幾歲的娃娃,完全沒點兒娃娃樣!

最重要的是,一個娃娃,怎麼還有簇白發了呀!

但接過紙筆後還是問道:“二才子,你跟爺說說,你在外邊到底是個啥子混頭。這次回村又是為了個啥呀。”

聞言,陸才看了眼就躲在陸才身後那對夫婦。

那對夫婦注意到陸才看向他們,嚇了一跳,連忙低著頭,不敢去看陸才。

陸才看著兩人笑了笑,然後看向老人道:“我回來就是埋個人在我爹娘我姐身邊,埋完了,我也就走了。”

老人抿了下嘴,看了眼陸才抱著的那罐子。

“埋誰呀。”

一個婦人這時候跑了出來好奇看著陸才。

陸才看到這婦人笑著再次行禮。

這一輩子在山溝溝裡的婦人哪兒見過這動靜,當即嚇一跳後,笑著說道:“哎呦,這輩子還沒見過這樣子呢,就在城裡瞧見過彆人這樣,陸才是真出息了!”

陸才看著婦人說道:“嬸兒,好久不見了。”

婦人樂嗬嗬笑著說道:“還記得嬸兒呢,中!代表沒變,這埋的誰啊,要嬸兒乾啥不。”

陸才搖搖頭說道:“埋的是我師父,啥也不用做,我自己去就行了。”

說著陸才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就朝著墳頭所在走去。

那婦人還想說什麼,卻是被她身邊的男人拉了一下,示意彆說話。

但那婦人卻是瞪了眼自己男人,跑到陸才身邊就說道:“陸才啊,你不是去宮裡了嘛?”

陸才笑了一下,沒說什麼,繼續朝著墳頭走,婦人要什麼目的是什麼,在宮裡熬了幾個月的陸才,看得清楚。

這婦人看陸才不理自己了,皺了下眉頭,但看著陸才身上這身兒衣服,還是繼續喋喋不休,就想著問出陸才現在乾啥的,順帶著一個勁兒說著自己跟陸才母親的關係,還有當初如何如何照顧陸才。

不過陸才沒說什麼話

這婦人也是沒趣了,瞪著陸才背影,就想著白眼狼!虧了以前瞧著可憐還給送了油潑麵給你吃!

暗自裡啐了口後,回了自己男人身邊。

陸才家的墳就在村子東頭,基本上村子裡陸家人死了,都埋這兒

陸才爹娘,還有姐姐的墳也在這兒,在一棵大棗樹下邊。

不過畢竟冬天了,棗樹枯了,蓋著雪,也蠻好看的。

陸才走了過去,看著自己爹娘還有姐姐墓地上積雪中冒頭的那些枯草,於是將自己師父的骨灰壇子放在一邊,伸手開始清理。

少年清理的很仔細,小心翼翼的。

而遠處村民們就看著陸才的動作,也沒人上來幫忙,雖說有想要巴結的,但一個個看到剛剛那婦人的結果,也是想著幫個屁,看著就行。

良久後,陸才把自己家人們的墓地都打掃乾淨了。

然後也就直接跪了下來,從懷裡拿出一串糖葫蘆,放在了自己姐姐墳前,然後拿出了一些桃花酥放在了自己母親墳前,最後拿出了一個雞腿放在了自己父親墓前。

磕了幾個頭後,陸才眼裡也沒淚水啥的,隻是小心擦著那墓碑。

說是墓碑,其實也就是塊兒木頭,木頭上也沒啥字兒就寫著他爹娘的名字。

村裡會寫字兒那人寫字兒是要收錢的,三個字兒就要一文錢。

他爹娘走的時候,因為是病著走的,所以家裡也沒啥錢了,這幾個字兒還是陸才跟他姐姐幫著村子裡的人大冬天做了一天苦力,換來的幾文錢。

而到了陸才姐姐的木頭上,就寫著姐姐倆字。

歪七扭八的。

是陸才自己寫的,因為當初他一文錢都沒,為了給姐姐看病拿藥材,家裡值點兒錢的全沒了,最後那點兒東西,村裡沒人要,所以陸才就按照彆人墓碑上的字兒,照著寫的,其實是畫的,當初陸才哪兒會寫字兒啊。

看著自己爹娘還有姐姐的牌子,陸才笑了一下後,抽噎了一下,但沒讓淚水流下來。

就小心擦著,然後看著自己父親前麵的雞腿。

陸才父親是個莊稼漢子,還是村裡一等一的獵人,冬天種不了莊家,就去山裡打獵。

一次為了給陸才他娘補身子,大雪的天去山裡打獵,然後再也沒回來了。

最後村子裡的人去找,找到了屍體。

那年陸才五歲,他到現在還記得爹出門的時候,還跟他說回來帶雞腿兒回來。

也記得自己爹出門前,看著他說:“兒子,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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