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許看著蘇長安。
上一次是站在二樓,看著蘇長安那驚鴻一瞥,回眸一笑,便讓他朝思暮想。
今日走近了看,卻是讓平日裡許多人都說滿舌生花的他,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隻是看著蘇長安.
就覺得著實漂亮,自己那堂姐當真是好福氣。
一雙眼睛直勾勾看著蘇長安,猶如沉醉其中。
蘇長安看著夏知許這目光,扭頭看向一邊周千紅。
周千紅馬上意會,趕忙搖頭。
蘇兆新在一邊被貓貓牽著手,當下瞧著夏知許色眯眯盯著自己大姐姐,馬上不樂意了,一下子跳到蘇長安身前指著夏知許就罵道:“你瞅啥呢,那雙軲轆眼睛盯著我家姐姐看啥呢,我姐姐貌若天仙也不是伱這樣瞅的,再看小爺廢了你信不信!!”
說著話.
也不知道蘇兆新從哪兒學的,愣是將旁邊一根棒子撿了起來,一臉蠻橫不講道理的瞪著夏知許。
夏知許聞言,卻是知道自己沉迷了美色,有些失態了,趕忙向後退了一步,朝著蘇長安作揖致歉:“知許失態,還請長安小姐原諒。”
說罷,再次作揖後說道:“那日於初冬詩會一彆,便對長安小姐那回眸一笑勝星華向往至極,今日一見實在是情不自禁,請長安小姐原諒剛剛知許失態之舉。”
蘇長安愣了一下,初冬詩會,這人也參加了?沒吧。
蘇兆新在一邊仔細看了看夏知許然後問道:“初冬詩會你也來了,我咋不記得你,但是靠近我大姐姐的男男女女我全記住長啥樣了,沒見過你啊。”
夏知許聞言,慚愧道:“那日,我在外廳,未參加詩會。”
蘇兆新皺起眉頭:“哦,詩會都進不去,那就是沒啥文采唄。”
然後,蘇兆新更沒好臉色的看著夏知許:“那你說話文縐縐乾啥!!沒文采彆學讀書人知道不!自己幾斤幾兩要分清楚。”
蘇長安聞言,不由笑了一下,看著蘇兆新就覺得這臭小子,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一邊的周千紅無奈低頭,但也不打算阻攔。
貓貓倒是一直看著蘇兆新懷中露出的那紙張一角,然後用奇怪眼神看著夏知許,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夏知許很是汗顏,看著蘇兆新,伴隨著蘇長安名氣越來越大。
連帶著這位蘇家小少爺的名氣也出來了一些,尤其詩會那次,更是有人直言‘蘇家小少爺,人小嘴毒,很欠揍’。
今日一見.
果真如此!!
蘇長安笑夠了,開口說道:“舍弟不懂事,還請世子殿下莫怪。”
夏知許馬上搖頭:“哪裡哪裡。”
而這時候,那邊的房先生也終於走了過來,看著蘇長安,這位八王爺做夢都想招致麾下,但卻一直未成功的謀士微微作揖:“見過長安小姐。”
蘇長安輕輕回禮。
而房先生也不再說話,隻是站在一側。
倒是夏知許這時候將自己懷中那小心收起來的紙張拿出道:“因為聽聞今日這裡有長安小姐文墨售賣,所以我便來看看了,順便購買一二。遠遠看到赤霞軍馬車,所以好奇之下就過來看看,沒成想果真是長安小姐你,實在是我之幸運。”
“不過,還請長安小姐解惑一二這應是天之後是何句,知許百思不得其解。”
蘇兆新定眼瞧著那紙,脫口問道:“你多少買的?”
夏知許回答:“二十四兩。”
看到夏知許手上拿著的,赫然就是那個寫了‘應是天’三個字後,就被自己擦了手扔了的紙張的蘇長安,聽到二十四兩買的,差點兒沒給嗆著。
並且下意識看向貓貓。
隻見貓貓雖然沒說話,但那眼神,看夏知許跟看‘冤大頭’沒兩樣了。
蘇兆新晃頭晃腦,欲言又止,看看蘇長安後,馬上不再說話。
而夏知許看著蘇長安,一臉迫切再次開口:“還請長安小姐解惑這應是天後麵是何詞句。”
蘇長安看著一臉真切的夏知許,換做是旁人,說了就說了,一句詩詞而已。
但你是八王爺的兒子,好巧不巧的八王爺得罪了我“媳婦”。
愛屋及烏,柔遠能近。
得罪了我‘媳婦’那就拜拜。
就是這麼小心眼子!
於是開口說道:“隨手而寫罷了,後麵沒想過是什麼,所以當時也就扔了。是世子爺等人想多了。”
說罷,蘇長安朝著夏知許行了禮後說道:“因為家中還有事,所以先告辭了。”
說著,蘇長安就朝著馬車所在走去。
世子爺有些不甘心,還想說什麼,但看著蘇長安直接上了馬車,毫無回旋餘地,當即一撇嘴,看向房先生。
房先生微微一笑,了然於胸。
蘇兆新沒上馬車,拉了拉被赤霞軍阻攔上前的夏知許衣服。
夏知許回頭。
蘇兆新馬上說道:“想不想知道後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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