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話,是因為這事兒太大了。
大到能讓這些老爺子們全部齊聚一堂。
大到讓這些老爺子們一個個看起來老態龍鐘穩如泰山,但在這兒一坐就是坐了好幾個時辰。
其目的,就是等第一手消息。
畢竟事關各大家族存亡,不是往日裡那些小打小鬨呢。
歐陽懷師打破沉默“往者不可諫。等結果就好了,不用去思考這些,徒增煩惱。”
老人們一個個紛紛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多說無益,等就好,所以他們來這兒一起等結果。
倒是那些家主們,看著老頭子們又不多說什麼了,一個個臉上越發急躁。
“應該,能贏吧,畢竟咱們付出了那麼多”有家主實在忍不住開了口。
不是說怎麼樣,而是這些老人家就是定心丸,他想從這些定心丸口中聽到能贏的這三個字,否則這心跳都快了太多太多,有點兒受不了了都。
有一名老人開口“左家那個詩憐左存勖,說是獨自一人前往了燕地。亓家送了那麼多錢後,那個亓奇也要前往燕地任職了,在廣陵城弄什麼捉刀郎的亓霈,也被要求入京了吧。”
這答非所問,讓那中年人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是看著自己父親,臉上有汗珠存在,心裡的不安越發明顯。
一邊看到他這樣的歐陽文憂笑著遞上了帕子。
這人道謝後,也不客氣,接過帕子後就開始擦汗。
一名中年人看著那人沒出息樣子開口“天子最喜歡大勢壓人,但這次,大勢在我們,不在她。”
兵馬,止境強者實力
皆在我們這邊。
天子援軍可來之處,更是被他們多方盤算,除了廬州兵馬,其他地方短時間內都無法趕到。
而且他們所圈養的精銳鐵騎,非精銳不可敵。
廬州那些兵馬,還真不夠看的,除非來的是南境邊軍的肅殺之軍。
可南境距離江陵少說一個月路程,算算時間,除非天子在來南邊的時候就打算直接動用南境兵馬對他們趕儘殺絕,否則根本來不及調遣南境兵馬過來。
但先不說天子是否從開始就有這麼狠的決心,單單是這一路那麼多兵馬,逃得過他們耳目
就算逃得過他們耳目,那蜀王的耳目逃得過
按照他們自己調查,還有姚希聖所說,沒有其他兵馬的跡象。
這數月來,從南境出發的,也就李玄策跟幾十名隨從前往京城罷了,雖然他們在廬州待了幾天,但根據情報不過是看看廬州兵馬而已。
若是真能動用南境兵馬,也就是那時候倒是有可能,但前提也是將兵馬藏在廬州。
可那時候可是去年十二月的時候啊,那時候藏那麼多兵馬在廬州而不讓任何人知曉,那要付出的可就不是一星半點兒的大了。
那時候天子才奪權沒多久,能付出這麼大代價而且那麼多的錢從哪兒來的,調遣南境兵馬到廬州,不怕南邊天竺等國那些侵擾南境
廳內眾人最擅長權衡利弊打算盤,計算得失。
所以在做這事兒之前,各種各樣的可能,早就分析過了。
有人再忍不住,“我去讓人催催,算時間,應該已經出結果才對,而且也該送消息回來了。”
見眾人沒說話,尤其是這些老人們沒開口,也就當即作揖後,就轉身要離開。
但才開門
就看到遠處一人飛也似的跑來。
隻見這名歐陽家家丁來到門口,看著眼前這名家族家主的同時,又看向歐陽懷師,歐陽文憂
歐陽文憂知道這小廝家丁不知曉他們所做之事,而且也不是派出去等消息的人,於是開口問道“發生了什麼”
小廝吞咽口水說道“老太爺,老爺,兵,來了好多兵,把咱們府邸給圍起來了。啥也不乾,就是把咱們府邸給圍起來,不讓任何人進出。”
聞言,大堂內眾人紛紛表情一怔,當下正在敏感時間,這話如何不讓他們緊張。
歐陽文憂三步並兩步走到小廝身前開口“什麼兵看出哪兒來的嗎”
小廝搖著頭“不知道,就知道他們大旗上寫著火反麵是夏”
這話一出,還沒等小廝開口,一名家主馬上脫口而出“南境覓火卒”
說罷,轉身首當其衝朝著外邊衝去。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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