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楊國富竟然敢來??
divcass=”ntentadv”因此一個個才憤憤不已。
不過憤慨歸憤慨,但也隻敢私底下這樣罵罵咧咧,站出來指著鼻子罵的也沒人那麼傻兮兮的。
當然,魏安明算一個,但當下這位臉色奇差,不過卻也知道不能生事,所以看都不去看一眼那獨眼胖子。
而蘇文清等人也是陸續走到了自己所要坐的桌上。
酒水飯菜這些是清雅飯莊這邊早就備好了的,所以就在蘇文清他們來了的時候,飯莊管事立馬吩咐了人開始上那些涼菜之類的吃食。
因此伴隨著前來的眾位大人落座,酒水飯菜已然放在所有桌子上。
牧序拿起酒杯笑著朝著眾人說道:“諸位,我就先不跟你們說坐下來的事兒了,畢竟咱這要與諸位新科進士們共飲此杯。而今夜宴席為何,我也不跟你們多囉嗦,所以我等今日在此,不分大小,不分年齡長幼,平輩平等論交,隻求一醉方休,賀諸位高中,更預祝甲榜學子殿試文運昌盛。”
所有學子立馬拿起桌上已經倒滿了的酒杯:“恩謝座師。”
而後,眾人紛紛一飲而儘。
之後,牧序自然又是笑嗬嗬的提了兩杯酒,說了一些什麼大家多辛苦終於上榜了,但接下來也不可懈怠了之類的話。
三杯酒下去,宴席也就正式開始。
而那管事也是讓人開始去催促廚房加快速度上熱菜,今夜宴席可不能耽擱了。
牧序坐在主位之上,一掃眼前這麼多學子,覺得缺了點什麼,看向身邊的蘇文清低聲說道:“文清啊,宴席沒皇後娘娘,果然缺了點什麼啊。”
蘇文清聽到,愣了一下後馬上看向一邊坐著的蘇子沐道:“子沐啊,記下來,回頭把祭酒大人說的話,上奏給陛下,彆給大丫頭,大丫頭心眼兒好,絕對一笑了之。”
聽到這話,牧序馬上說道:“你個老東西打告黑狀是不是!來來來,國富,你來評評理。”
楊國富本來低著頭,對於今天趙玉琅那事兒,他已經聽說了,而且也知道自己老爹讓自己來,其實就是說一下掃黑除惡的事兒,以此來稱讚一番皇後娘娘,將功勞全送給皇後娘娘,以此來討好皇後,更加討好陛下。
因此,楊國富也很清楚,今夜自己可不能多說什麼。
但是當下聽到牧序突然提到了自己,卻是微微一愣後,立馬裝傻充愣道:“啊?什麼告黑狀,下官沒聽到祭酒大人說什麼,還請祭酒大人恕罪。”
牧序當即一笑,看向楊善長:“你兒子也開始學你了啊,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楊善長笑了笑說道:“傻點兒好,傻了吧唧的一門心思為陛下做事兒,才是好的。”
這話一出,蘇文清點點頭:“嗯,善長這話,我倒是讚同的,畢竟傻人有傻福嘛。”
不過說完,蘇文清卻是笑著看向楊善長:“但也不能太傻了,太傻啊,啥時候自己出事兒都不知道,還是要兜著自己。”
楊善長點點頭,拿起手中酒杯敬了蘇文清一杯。
蘇文清立馬回敬,兩人看起來其樂融融兩杯酒下肚。
太師太傅你一句我一句,但是在場官員們心裡門清,這就已經開始話裡藏著話了。
而且細想一下,擺明就是在說趙玉琅還有楊國富,鄢景卿三個人呢。
坐在兩人中間的牧序忍著笑,心裡想著兩個老東西,才坐下來就鬨騰起來了是吧!
今兒個是你們鬨騰的地方?
所以牧序看著蘇文清說道:“拿出來我瞧瞧。”
蘇文清裝傻:“什麼?”
牧序立馬說道:“詩詞啊,娘娘讓你跟子沐改的詩詞,我可要了一天了,而且你個老東西帶著自己三孫女到處炫耀,我可記著賬呢!”
蘇文清笑了笑後,有些自豪的看了眼蘇琳涵。
看到自己孫女一如既往很是清冷的坐在那裡,隻是抬眼看著正前方牆上,皇後娘娘所寫的那篇【水調歌頭】,笑了笑後說道:“子沐,拿出來吧。”
蘇子沐聽到點點頭,然後從懷中拿了出來。
牧序立馬拿了過來。
而一邊的荀曠崔俞蔡授等人看到,紛紛也想去看,可礙於禮節,總不能圍過去吧,畢竟下邊這麼多孩子看著呢。
所以隻能就這麼乾瞪眼。
但.
眾人看著牧大祭酒臉色變化,心中紛紛了然,這怕是娘娘又寫了篇不得了的詩詞啊!
但.
牧序馬上眉頭緊鎖,然後低頭看向蘇文清:“這能改?”
蘇文清笑了笑說道:“娘娘說,可以改。”
牧序皺起眉頭,再次低頭看向手中詩詞,編纂詩詞或是修改詩詞,講究很多,不得擾了原作意境抒情。
可是這.
這手上這首短短的五言詩哪兒能改啊!
這不是很完美了嗎?
這要改什麼!
“老師。”
荀曠忍不住了,輕聲開口。
牧序沒理會,隻是皺眉看著手中詩詞,仔細盯著每一句,想著能改一整句還是隻改半句。
但是這略微四句,卻是無懈可擊啊!
已然處於一種完美至臻存在了啊,改哪一句都不行啊。
蘇文清看著牧序樣子,笑著說道:“都拿了看看,把彆人給著急的。”
牧序聽到,這才抬眼看向桌上其他官員,發現眾人一眼好奇焦急,饒是楊國富與鄢景卿兩人也是好奇,馬上笑了起來說道:“來來來,都看看,都看看。”
說著
將手中紙張低給楊善長。
而牧序自己坐下來,因為過目不忘關係,所以立馬在桌上預備好了的紙張上重新謄抄了一份,又交給了另外一些官員。
而就在下麵學子們。
看到祭酒大人開始傳閱什麼,一個個的自然是紛紛好奇的厲害,但也如剛剛那些官員們一樣,隻能眼巴巴看著。
但從官員們臉上,眾人看得出。
皇後娘娘,果然又寫了佳作!
而就在夏邀墨這邊的桌上。
眾人遠遠看著牧序等人神色,有人感慨了一聲:“皇後娘娘出品,果然必定佳作啊。”
有人立馬說道:“這還用你說,不過看那些大人樣子卻是如此驚訝,詩作還用得著改?”
眾人紛紛搖頭,但眼睛卻是疑惑看著眾位官員所在位置。
隻是
有人卻是想到了夏邀墨,於是笑著說道:“夏兄,不是我說,若是你有詩作,現在最好快拿出來的好,否則等下皇後娘娘的詩詞一出,你再拿出來,這些個才女們說不得連正眼都不看你一眼了。”
夏邀墨愣了一下。
但還沒等夏邀墨說話呢,朱茁在一邊說道:“彆聽他的,夏兄,你就聽我一言,不可獻詩。”
一邊張奕然也是說道:“我也這麼認為的。”
夏邀墨想著自己這首詩詞也是皇嫂所作,而且想到自己皇嫂寫完後跟她說的‘大膽點兒’的話。
於是說道:“詩是要獻的,若是不獻,就辜負了我嫂嫂跟姐姐。而且我覺得應該不會比那些大人們要拿出來的詩詞差。”
聽到這話
“啊?”
桌上眾人一個個再次用看怪人的眼神看向夏邀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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