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什麼xp係統是馬體征的人的話,大概會視這裡為天堂吧?
奧默漫無邊際地想著,轉而望了眼遠方那座顯眼的鐘塔,最後看向店裡光屏上投影出現的采訪報道。
那上麵也是一位馬娘,但她身上的騎士概念遠比馬娘模樣濃烈。
金色的長發,堅毅又不失美麗的麵龐,全副武裝的甲胄與其手中的長矛,共同構成了她的模樣。
瑪嘉烈.臨光,一位穿越者,其背後隱約可見的公司大樓便是羅德島製藥公司的駐地。
過去的奧默對這位馬娘的印象就隻是曾經網絡熱搜上的報道,而今的奧默因為腦中的知識而對其連同其所在公司都有了一定了解。
倒是可以確信臨光小姐那樣的馬娘能以一介非賽馬娘的身份衝擊賽馬娘賽事的格局。
不過夢之杯那樣往期冠軍大概率都會出席的特彆賽事,可能會有些微妙。
畢竟每一屆真正站在頂峰的賽馬娘相較於同類多少有些超模,從速度到力量再到身體素質,她們完全不亞於所謂騎士。
不過那位臨光小姐倒也誌不在此。
作為騎士家族成員而自小鍛煉的她,研習那同樣可以包容在源能分類下的源石技藝,為的是與什麼東西更為切實的戰鬥——
——就像此刻她亮相的,是關於羅德島製藥公司最近一次行動的采訪。
協助兩界安全局壓製異界犯罪案件的行動采訪。
若說特雷森學院是自古便紮根在此的大型異界文化代表,那麼羅德島製藥公司便是現代紮根在此的異界公司代表。
從天門之城發跡,在神聖泰拉聯邦的界門區安置總部。主營藥物生產,副產業涉及廣泛,甚至包括護送、壓製、攻堅這類武裝衝突業務。
以本地人的視角看來得眉頭都抽抽,而現在的奧默竟能覺得這一切非常合理,隻能說那‘不存在的記憶’在理解能力上立了大功。
“客人,您的咖啡。”
“啊,謝謝。”對著那位服務員點了點頭,奧默便也端起黑咖啡輕呷了一口,意外的眉頭舒展開來。
他曾對莫裡森說過,在不熟的店點黑咖是種冒險,而他之所以會在這家店這麼做。
便是因為這家店距離特雷森學院頗近。
考慮著說不定以後會經常來這兒,他便決定試一試。
然後委實說,這答卷過分出色了。
苦味下的醇香無比清晰,甚至到了令他精神一振的程度,以至於令他扭頭再看向那位服務員的所在,本是想要誇獎一番,卻被尤格爾公司的標識奪去了視線。
那副圓圈勾連的特彆圖案實在是過於明顯,幾乎是瞬間就讓奧默想起自那雜物中摸出的紙團,更能回想起當初所見星門所見的追逐。
但那又能意味著什麼呢?
他看著那身著有著尤格爾公司圖案製服的男人從店門口離開,尚未走遠便被一架在界門區略顯浮誇的浮空車接走,而他沉默著端起了咖啡輕飲一口。
“又來發那種傳單,附近的店是不是都被這個公司找過了?”
“是吧?都留了招聘傳單,配套筆記本,也就筆記本有點用,還是防火耐磨損材質的。”
“不管有沒有用,家裡真有賽馬娘的家庭哪兒會不讓孩子跑步反而去公司上班呢?”
數米遠那位服務員與其他店員完全沒有壓低聲音的討論聲,哪怕是沒有經過強化的聽力也能正常捕捉。
聽起來也沒什麼可疑的,就是比較‘行為藝術’,非想著讓賽馬娘來乾活而已,曼城茶座的雜物堆裡的紙團大概是她也被發了筆記本。
但感覺還是可疑.
奧默默默地喝著咖啡,抬手又撥了撥莫裡森的賬號。
不見動靜。
哪怕是他就著咖啡又逛了逛幾個穿越者常駐論壇,直至咖啡見底,也沒回應。
看來遊戲世界是真的很迷人。
他歎了口氣,起身結束這次經濟實惠且驚喜的咖啡之旅,朝特雷森學院走去。
咖啡很棒,不過喝過這麼苦的東西後,他也想起了同事在聊天室裡還提醒過他,學院裡還有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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