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空手擼對麵的區彆也不是很大。
靠法術?
他在這方麵學的倒是挺雜,就是沒一個大的,畢竟以前都是魔力小水管,還是天門之行後給他開出了河道。
以小法術組合起來的效果未嘗不能大起來,隻是以對方目前展現出的攻擊欲望讓他設計難度很高。
瘋驢啊……他心裡感歎道。
首先要測試對方的恢複力.
雖然不能指望對方如遊戲一般,有個量化血條給他算積累數值,但既是試煉場,就總該有個結果。
哪怕這裡的一切都是可以天馬行空的夢境,在開始設置規定的那一刻,也就談不上真正自由。
一麵閃避著對方的攻擊,一麵趁著空隙給對方一拳乃至一戳的奧默,足夠謹慎地追求著無傷。
始終關注著對方身上的傷勢變化。
雖然在觀測上還缺乏成果,但在對戰場的適應上,他的進步很明顯。
不去在意過分惡臭的氣息,也不去在意身上越來越多的血汙,乃至是在臉上濺開也不妨礙他的專注。
以魔刃,以法術,尋覓著機會積累,趕在對方恢複前擴大傷勢,接著在對方狂暴中後退,拉開距離。
然後在一個偶然間,被血色占據的目光瞄到了對方背後的連鞘劍刃。
“……”奧默那本是皺緊的眉頭忽然舒展開了。
“又不是真的遊戲”
這是他在這場戰鬥中的第一次開口,臉上掛著自嘲又豁然的笑意。
想了那麼多複雜解法後,忽然發現有個答案擺在麵前,令他毫不猶豫地化作魔人的姿態。
迄今為止最為安靜的魔人化,擺出了很標準的起跑動作。
甚至自後腿、腰背的鱗甲縫隙中透露的輝光蓄勢待發,就在那驢獸的激光再次蓄力之時,他便化作一道在血池中模糊,徒留身後濺起一道矮牆的銀色光影。
磨蹭了太久的現在,就在那三分多鐘的樂音,邁入悲壯宏大的交響樂當下。
猙獰的手掌抽出了鞘中的劍刃,青色的光輝自刃麵延展顯出月光之劍的本色。
可握住那柄劍的不是被詛咒扭曲形體的路德維希,而是是拔劍的瞬間已悍然將其揮下的奧默!
一劍,血濺如柱,令那驢獸發出過於目力的嘶吼。
再一劍,自上而下地貫穿對方的鼻端與下巴,將其震耳的聲音憋在嘴裡。
如月般的清冷的光華與如星點般溢散的青芒自劍刃上爆發,反倒讓惡魔怔了怔。
好像觸動了什麼……
本是壓根沒有將對方當做自帶發波技能的武器,而是單純當做體量更大的巨劍來使的惡魔,注視著那光芒的眼中略顯意外。
卻也隻是意外。
他沒有停手觀察的意思,在將對方腦袋釘在地上的月光之劍被拔出之後,便又被他雙爪合握斬下。
在畸形身軀中拚命掙紮的其他肢體都被無詠唱、無動作的瞬發法術所妨礙,身體素質倍增的魔人一劍斬下了那傷痕累累的馬首,退後數步的同時,重新拾起之前落入血汙的貝塔魔刃。
魔力已然蓄勢待發。
以警惕對方是否會有的無頭二階段。
都3.2了,誰說得準呢?
他擺出如此不倫不類的雙持架勢,便見熟悉的彈框彈出:
【測試未通過,試煉場即將關閉】
【回頭吧,你沒資格啊,正因如此你沒資格】
“?”
昨晚拉著半年沒打風暴的兄弟們一起打了一晚上風暴,給暴雪上墳。
打完卸載,順便把戰網也卸載,和六年的過去說再見。
最開始那會兒去墳頭樞紐還在上大學來著,沒想到風暴英雄也有機會和所有遊戲一起合葬,真是唏噓。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