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見異域的新聞版麵又會有些關於德克薩斯,乃至上升到企鵝物流的消息了,不過大抵是比不過另外幾個真正大新聞的,能讓企鵝物流的老板少操點心。
當然,這話的前提,是企鵝物流的老板是個處事偏向息事寧人的正常人。
但他是麼?
他顯然不是。
他甚至是一隻企鵝。
大搖大擺地坐在高腳凳前,看起來本應不適合抓握的鰭狀肢硬是捏著個酒杯,從容不迫地搖晃著杯中的液體。
“大帝先生,沒想到你會願意讓自己手下的姑娘摻和到這件事裡。”
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他身邊,他的頭頂與身後有著馬獸的特征,或許是與對方一樣,有著同一世界的‘祖籍’,又或者是源自彆處有著馬類特征的亞人種。
不過既然他都不在意大帝那企鵝般的身姿,大帝自然也不在乎他那與記憶中‘庫蘭塔人’一致的種族特征。
“這件事?什麼事?”被喚作‘大帝’的企鵝輕描淡寫問。
他那屬於禽類的尖細長喙竟也能正常飲酒。
“我的員工正常上班乾活,還能有誰說閒話?”
“閒話談不上,隻是提醒一句。關注這件事的人很多,換句更易理解的說法,水深須謹慎,哪怕您是一隻企鵝。”
“這世上很多人把我當企鵝,通常分作兩種,一種是第一次認識把我當成那些小動物,另一種是看我不爽所以繼續把我當小動物,你是第二種咯?”
“不,您想的話,其實還能有第三種。”話事人搖頭。
“那便是作為原住民,我確實不太明白如何稱呼您這樣的穿越者。”
“象征家的情報工作這麼差勁?”企鵝抬鰭,詫異地推了推墨鏡。
“關於這一點,我想更多是因為貴公司的作風過於自由,”象征家派來的發言人有些無奈,“哪怕是羅德島製藥公司,我們都能確信彼此不會妨礙,因為我們目標相似。”
“但企鵝物流卻不然。”
“貴公司以合作方式加入羅德島公司,卻又另接委托,之後更是連異域幫派的委托也接。”
“聽說您在地下舞台已然頗有名望,族裡的某些貴人便也不免好奇——”男人臉上頗有幾分無奈,隨著話語漸漸轉作認真:“貴公司究竟立於何處。”
“這種事很重要?在這界門區的無冕之王象征家,竟然還需要忌憚我企鵝物流這點小狀況?”企鵝開門見山,直言不諱地咂嘴,屬於禽類的臉上竟能看出些許笑意,墨鏡下的眼也在微微垂首中俯瞰著對麵的男人,“看來伱們狀況夠嗆?”
“象征家從未想過一手遮天,凡是起於賽馬的家族,不論是「象征」還是「目白」,都隻在乎賽馬娘一係的秩序,”男人不卑不亢道,“為了這份目標,您或許還會被目白家的使者找上,還請做好準備。”
“嗐,可這還沒扯上什麼賽馬娘呢,連這點小事都親自走一趟,你們這家族的人都是些完美主義強迫症吧?”
大帝甩了甩手,抬手自一旁的桌台端起個複古遙控器,點亮了屏幕。
“問什麼立場,真是無聊,好像我說什麼你們也就會信什麼似的,不如耐心點看看電視。”
屏幕上顯化的馬耳怪獸是如此高大,一擊便粉碎了那被警方圍堵的高樓,可在那之後,便有屬於企鵝物流ogo的貨車自後方的升降台前升起。
車門洞開,其中竄出的三道身影以武器直貫巨獸身軀。
一位狼女,一位天使,冷漠淩厲。
一位惡魔,凶神惡煞的模樣赫然有著更甚怪獸的猙獰。
“喏。”
企鵝咂吧咂吧嘴:“雖然一個個嚇人了點,但好歹都是在行俠仗義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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