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些既視感。
今天是怎麼回事?
奧默垂首看向自己的著裝,又以食指劃過麵頰,觸及並無外骨骼鱗甲般的堅硬與溫熱。
我也沒有魔人化啊。
【說說你找我做什麼?】
原來你還知道問啊,我還以為你已經閒到非要跟我說這些廢話了呢。奧默敲起了光屏,又聽一旁成田白仁問:
“剛才有什麼事麼?”
奧默扭頭看了眼她,她的雙耳還保留著那女孩兒跑遠的朝向,遠處更有不少學生也盯著這邊,倒是這個都沒老實發聲。
不能說是怕他聽見,起碼也是在小心成田白仁。
都說三冠馬娘各自都在學校裡都有不少粉絲,恁的粉絲怎麼就都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呢?
“沒什麼,有個學生在盯這邊,我對她點點頭就把她嚇跑了。”
【幫我搜集大學部所有班級課程表,我在查那負能量怪獸的源頭】一麵開口,一麵以迅捷精準的單手五指敲完這串回複,奧默回過頭來看她:“我在特雷森的風評到底變成什麼樣了,你有頭緒麼?”
“不知道,我不關注這些,”風評同樣很微妙的黑發馬娘說著,埋頭又繼續翻起了計劃書,“你可以去問……”
她沉默了一下,回憶了一下自己那並不廣泛的交際圈。
首先想到的也不是訓練員,訓練員也不關注這些八卦,學生會…東海帝王雖然沒加入學生會但也快了,那小鬼確實像是會關注這些的類型。
但她也和那吵鬨的小鬼不熟,儘管能夠姑且認可其跑贏德比的潛力……哦,還有一位!甚至是林頓訓練員認識的。
“千明代表,對,你可以問她,她對這種事就很了解。”“叫我?”
驟然從長椅後探到兩人之間的棕發腦袋這麼問。
“……”x2。
兩個第一時間遏製住自己橫肘欲望的危險分子,都注意到了彼此手肘的微顫,對視瞧出的情緒卻不一致。
白仁帶著幾分愕然,奧默卻是有些無奈。
“喂,你倆這樣顯得我很沒麵子。”
好似不知道自己的惡作劇差點引來倆人應激暴力的千明代表,還在譴責這倆人在自己出現後反而持續對視的行為。
“現在她來了,你可以問她。”
成田白仁是一點麵子都不給畢業老前輩,說完就埋頭繼續劃拉屏幕。
這幅用功模樣讓奧默也忍不住看了眼自己那獨享視野光屏,上麵已經有了兩條訊息。
【大學部?哪來的情報?】
【?人呢?】
月環蛇:【在呢在呢,我自然有我的情報渠道,你最近沒去過大學部嗎?】
奧默快手盲打,扭頭看向千明代表的臉上也是無語:“你是一定會被‘蜂蜜特飲’和‘長椅’要素特招的賽馬娘嗎?”
沒有選擇落座,而是乾脆微微傾身,將雙肘平撐在椅背上,繼續掛倆人c位的千明代表,不滿的反駁著:“我明明說過這是我蠻中意的地方吧!”
“你都還記得在這兒喝蜂蜜特飲怎麼還會忘記我說的話呢?”
“你連雨天的事都記不清還跟我說這個?”
“你這不是也記得嗎!”
“……”成田白仁聽著這倆人沒營養的對話,抬頭看了眼,就瞥見那年輕人的左手五指還在半空飛速跳動。
挑了挑眉,倒是不好指出林頓訓練員在浪費時間。
畢竟他看起來是有在忙正事,而千明代表……學生會誰不是早習慣了這家夥隨性至極的行事風格。
雖然同樣是三天兩頭找不到人,但比起自己那隻在乎一個目的而將其他事拋開的風格,千明代表給她的感覺更是連目的都看不出,仿佛純粹的隨性。
她和黃金船的最大區彆也就是她的邏輯還算通順,隻是稍微偏離常識,但也算是有一條線。
比如想跑步就去了,不管刮風下雨這樣的直線邏輯。
而換做黃金船……她的跑步到底是不是跑步都不好說,更彆說是用什麼跑步了。
可就算是如此,也不意味著成田白仁能理解她幾分。
成分不同的麻煩人物罷了,她隻會這麼想著,敬而遠之。
尤其是對方也不願意真正放開來和她並跑。
對她而言,這件事的觀感勝過前者所有。
追逐著更快,追逐著更進一步的堅韌,賽馬娘正是要有那份拚搏的精神才算是賽馬娘。
哪怕是並跑訓練也都該全力以赴,而她那種隨意的態度算是什麼?
她沒有爭勝心麼?她沒有生涯尾聲一路失敗的遺憾麼?
她放棄挑戰魯道夫了麼?!
成田白仁早已不是剛出道時那般愣頭青了,換做最初的自己,她在那時就會直言剖離那大家都下意識避開的話題。
而如今的她,隻是不怎麼抱期望的等待。
她與千明代表的關係沒有好到能夠直言不諱的程度,與她關係好的魯道夫與丸善卻也都沒有開口說過這些。
她覺得那倆人的考慮肯定比自己多,那她便等吧。
她給自己安排的潛在挑戰目標那麼多,總是不缺對手的。
也不缺時間。
感謝臨之源、書友20211219132443467、書友20211219132443467、讀者20221001131345456967148的打賞。
謝謝謝謝。
昨天狀態不行物理意義),今天就倆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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