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算了算了。”
他好像真的動心了,奧默開始對他的課堂質量表示憂慮。
但還沒等到奧默說些什麼,這人又扭回頭來:“對了,你特麼還真給愛麗醬敲字了啊?”
還惦記著呢,想起了奧默不久前回答的那句‘剛就刪了’。
“錄音也是真的?”
“終端默認開啟的長期功能,也不怎麼占內存,”奧默平淡道,“就我的主業而言還挺方便。”
“訓練員還用得上這種功能?”畢澤詫異道,然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還挺怪文書的。”
這下奧默平淡不起來了,眉頭都挑了挑:“我的主業是訓練員?”
“?”這下輪到畢澤斜眼看他,“你不會是想說你的主業是傭兵吧?”
這番話令奧默的眼睛都死魚了起來。
“想想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遇見你。”他毫無起伏的歎息道。
界門區表層,魔導法杖交流展覽會,由宏龍法杖有限公司為首的十一座魔導法杖品牌公司聯合讚助。
在這裡,哪怕是畢澤手中也都拎著一根深藍色的機械法杖,僅僅是拎著個手提包的奧默,多少是有些格格不入的。
他自己初來時也有些不習慣。
獨自出行時的沉默,本該是他最初的習慣,但最近總是習慣了身邊有人吵吵嚷嚷,不是暴躁的周日寧靜就是頗有領路人之風的莫斯提瑪,亦或像是算計著什麼的愛麗速子,又或是以自由瀟灑引領著節奏的千明代表。
太過深刻反而妨礙了對習慣的認知,奧默心頭進行著反省,而那踏足展覽的目光則是帶著幾分進入工作狀態的銳利。
他是應著歸源之堂中的某位成員邀請而來的,那位成員是與商人相識的長生種,更準確的說——是一頭西方龍。
一頭對魔導機械研究很有熱情的龍,對他手裡的加拉特隆卡片很感興趣。
畢竟加拉特隆確實是頗有幾分魔法色彩的機械造物。
和魔導法杖這種東西也很搭。
而對方倒不是打算直接購買,反倒是先邀請他來這裡看看,像是很有耐心的打算認識認識再說。
所以奧默對新條茜感歎‘乍一看歸源之堂好像真的不是什麼犯罪窩點’。
成員之間交流不少,但線下實際見麵卻難得一見,能讓其他成員都或驚歎、或建議拒絕、或提醒小心的水準。
讓奧默隱隱發覺這裡平日的狀態其實蠻死水的,隻有出現新人才會突然活躍點的狀態。
總而言之,他還是決定應邀,畢竟他是打算見見其他成員的,魔導法杖這東西他曾經也頗有興趣,更彆說最近還有個朋友似乎一直忙著鼓搗這東西。
忙到都沒空見麵,事務所也不來參觀,也就在網上偶爾聊聊的程度。
然後他就收到了入場券。
實體的。
但是有條形碼和二維碼。
科技如此發達,實體票卻也還是存在著,但要在上麵掛條形碼和二維碼就多少有些多餘了,但奧默看那兩個編碼刻度隱隱組成了某種法術銘刻紋路,便也決定不去貿然評價。
他對魔導法杖和魔法基礎都有些研究,但也處於基礎談資的水準,更深入的交談未免有些自取其辱的意味。
不過他也聽說過這種展會的票價大多昂貴且難求,那位同僚能夠持有這種先端技術展覽的票券隨意送人,大抵也是位公司高層。
考慮宏龍公司的名頭,奧默甚至能夠大膽點猜測,猜測那位頭像為"法術之龍"英文拚裝的歸源之堂同僚,是位宏龍法杖有限公司的領導者什麼的。
拎著這樣一張票,奧默也考慮過自己要不要換一套比較‘法師’的裝束。
剛賺了一筆,手頭有些閒錢,還有‘商人’作為投資保底,他對未來經濟的暢想還算是比較樂觀,就想著一身法師裝束也確實能給他那些本質惡魔之法的魔法一些增幅。
魔導法杖流派的法師裝束大多比較現代,但傳統長袍倒也不是沒有市場。
畢竟,寬大的袍子裡能蝕刻多少法術增幅條——這種問題還是能給對方一個驚喜的。
但奧默在一大早看到畢澤發來的經濟危機哭訴,就決定還是省點錢,不能落入對方那種境地。
但……應該怎麼說呢?
無巧不成書?
畢竟早上看到消息,中午就在這裡撞見他了。
又或者說。
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這家夥都經濟危機了還能跑這兒看展覽,這票也不便宜啊?
“什麼?你不是特意過來給我提供法杖參考意見的嗎?我在一開始見到你時分明那樣的感動!”
“有沒有可能,我是作為訓練員以外的身份,被邀請來這裡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對話之前也進行過一次吧?奧默有些不想繼續下去了,但也正當他準備斷掉話頭時,就見對方抬手指向了自己身後:
“你看那邊吧!她們都在這兒,我會以為你是作為訓練員過來也不奇怪!”
“……”奧默回頭看了眼他指向的人群,目光透過擁擠的人群縫隙,依稀可見兩位馬娘正處於人群包圍的中心。
那確實是兩位賽馬娘。
帶著魔女帽款式帽子的棕發小姑娘與另一位曾在特雷森足球場見過,此刻正一席黑白裙裝的灰發小姑娘。
東商變革與真機伶,奧默不會記錯已入學的賽馬娘名字。
但是……
“她們不是我負責的賽馬娘。”回過頭來的奧默,麵無表情道。
甚至都還是初中部,沒到該上賽場的時候。
感謝白音墨、他在呼喚我去握緊勝利、姐控のshiki菌的打賞!
謝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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