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也勸過了,怒也怒過了,隻要確認奧默要調查象征家的事,周日寧靜還是願意作為盟友加入。
這一點自然也在奧默的預料之中,所以才會有那番‘周日的黑夜’發言。
而值得一提的是,今日也確實是周日。
放假的人總是不關心今天星期幾,沒有放假的人卻會絕望於即將麵對的周一。
這些與自由就業者無關,反正有活就得乾,沒活也得為了安全奔波——雖然目前也還沒有明確證據,證明月弛象征真的會威脅他的安全。
不過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新條沉迷新研究,不會拉他打遊戲,畢澤那邊也還在忙,半小時前還私信問他‘要不要友情剪輯版’。
似乎涉及歐布奧特曼的作品裡有什麼大問題,讓他覺得不能一股腦的全塞給自己。
奧默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應該照單全收,畢竟他收那些東西也不隻是為了純粹觀賞,更多是處於一種入手情報的考慮。
然後畢澤的回應就顯得很是憐憫,並且表示既然都這樣了,那他會將後續幾作也試著一並打包,給他洗洗眼睛。
不是……已經到洗眼睛的地步了嗎?
雖然不至於開始要反悔,但這種表現還真是讓奧默心頭有些忐忑,想著歐布這一作到底是多大的問題能到這一步。
隻是這樣的忐忑也不至於持續半個小時。
此刻,奧默剛跨過異域與表層的分界,倒是忽然聽到周日寧靜的聲音:“你為什麼還是不打算收手?”
沉默到現在還是決定開口麼…奧默瞥了眼那亮起的光屏,還以為這場沉默的對峙會持續到目的地為止。
“收什麼手?我記得魯道夫小姐來時,伱還跟我說什麼情報送上門了。”
“你不也說了魯道夫那家夥的語氣、稱謂什麼的,還有她的立場和誠意,那是假話?”光屏裡再次傳出悶悶的質疑,沉悶勝過奧默的摩托頭盔。
對此,奧默的回答隻有倆字:
“真話。”
“你真的動搖過?”
“嗯,我也會想著若是堅持去接觸的話,比起浪費對方的勸阻,是否更是在踐踏對方的心意。”
奧默說:“我不覺得那樣的魯道夫象征是比較常見的。”
“倒不如說沒誰見過吧?會尊稱訓練員為‘您’的皇帝,說來那也不是皇帝,更像是個學生。”
他說,那亮銀色中添了幾末黑色紋路的摩托車頭盔上,其護眼防風的鏡片迎著道路上的燈光。
明滅不定。
“或者更準確的說,像個未成年人。”
“踐踏未成年人的心意,會讓我覺得自己是個比較糟糕的人。”
“哈!”光屏裡傳來了一道並不意外的嗤笑。
“你以前就不覺得自己是個比較糟糕的人了?肆意越過彆人為秘密修築的高牆。”
“確實不覺得,畢竟我的本意還是觀察,通常而言,觀察者實在沒必要與被觀察者有太多交集。”
奧默平靜道。
且不等對方回應,他又說,“隻是最近,大概避不開越來越糟糕。”
“破罐子破摔了?”
“我想看看能讓皇帝在誠心勸阻彆人涉足時,會表現得像個未成年人的象征家,是個怎樣的地方。”
他答非所問的說著,扭過頭來。
那一瞬,那頭盔的鏡片映著光屏,黑暗中映出蒼白的光。
“特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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