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量極高、資質極高的魔術回路,即便和兄長一樣都是以普通人的身份加入迦勒底,被卷入那場為了掙紮求存的旅途,她的成長速度也是驚人的迅速。
有這樣一位妹妹,藤丸立香的壓力可想而知。
他無疑不幸,卻又幸運,因為兄妹倆一直都是親密無間,而這旅途亦有無數的星辰相伴。
接納自身的普通並為之努力奮起——如此再看他的成就,埃爾梅羅二世自是不會胃痛。
同一條道路上的求道者,學生走得比老師走得更遠,比起同樣會有的嫉妒與期望,更多的還是欣慰。
即便對方如自己所言,並沒有被他教過幾節課。
“誒?我聽說您已經在這邊也考上了教授職稱才這樣說的哦,我還遺憾那時沒能給你第一時間慶賀呢。”
“還慶賀……”男人無奈的扶額,“你還記得那時候你在乾嘛麼?”
“正在被包圍吧,”青年輕笑,“那些機兵,剛見時都挺有壓迫感的。”
“所以被希臘機兵包圍就彆想這些了,”二世沒好氣道,覺得愛逞強這一點上,這倆兄妹也都是一個樣,乾脆便將話題重新轉到了不遠處的戰機,“你真的信任那東西?”
“不太確定,但還是想給他一個機會吧。”
藤丸立香回頭,望向那全身指示燈都頗為黯淡的戰機,中央的巨大破洞讓它看起來像是被徹底破壞,但就達芬奇趕製的裝置探測看來。
他還‘活’著。
“在這個世界,沒有身份是很難想象的一件事,他完全可以先解決了自己的身份問題再行動,但他卻在追捕那個犯罪者。”
身份無法查證這一點,簡直就像穿越者一樣……
迦勒底本就是一座由大量穿越者與少量本地人組成的研究機構,會冒出這種猜測也是不足為奇。
而在這之中,作為迦勒底主要話事人之一的他,更是願意主動為其擔保。
他理解這種沒有身份,無法查證,處境還無比糟糕的經曆,於是當下便是在收容其存在,監測其內部能量表征這被視作一種存活狀態證明)的同時,力圖‘修好’並將其喚醒。
至於怎樣的‘病房’為什麼能容納一架翼展十多米的戰機……
熟悉迦勒底的穿越者們都知道,哪怕是在抵達這個世界之前,迦勒底的房間也常有從者養馬、養大象等不斷加碼巨物的事跡x)。
蛐蛐一架特攝玩具風格的飛船!
根本難不倒它!
當時便是如此,而今到了這個世界,接觸了更多並未過多加密的特彆技術後,更是輕易可以,絕對可以!
隻是多少有些弄不清楚……
這種看起來像是冰冷器械的‘傷員’,是該放工廠,還是該放病院?
因為放工廠的維修工人們,乃至某位號稱‘萬能之人’的達芬奇‘小姐’,都表示:現場采集的那些機體零件難以參考仿製,根本就是像放大了的玩具部件一樣胡鬨。
於是這無法靠著物理手段修補的戰機,被放置在了病房裡。
各式的檢測纜線更是黏貼其上,一直監測著這架戰機的‘生命指數’。
“那飛船,電子網路的蹤跡追查是從時鐘塔引出的,所以摩根把我叫了過來,聽說這裡還有一位有力證人,但沒想到會是這幅樣子。”
“是啊,那些零件碎片,和他這整體造型,都讓我想起早年看過的一些特攝劇。”
“王也是這麼說的,聽說阪田金時也特意來調查過,沒有結果?”
二世口中的王,自然是伊斯坎達爾,或說亞曆山大,不過他口中的其實是更年少的那位。
從者會以不同年齡段響應召喚,不足為奇,畢竟有些英靈存在複數的全盛期,青年、壯年、甚至老年才聲名大振,又或是不同階段的傳奇故事,都有存在。
雖然生前接觸不到什麼特攝文化,但成為英靈卻不一樣,幼大帝也看特攝什麼的,藤丸立香其實是知情的,但比起他來,還是金時的操作比較窒息。
“他倒是試圖用戰隊的方式喚醒對方呢,”立香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臉,想起了那個金發男人端著好幾個模型過來大聲呼喊的模樣,“但除了掉倆新零件外,沒有變化呢,倒不如說加重了戰損,被趕了出去。”
“那聽起來就是完全沒辦法了。”
“目前的唯一的突破口,也不能就這樣放棄吧,尤其是這個世界其實有不少特攝係的英雄存在不是麼?”立香還試圖掙紮一下,“我聽說您前段時間也見到了那位聖劍使!”
他神情有些激動,儼然是個粉絲。
“啊,是見到了,”一想到那個在記者們麵前無比從容的男人,二世的表情便有些微妙,隻是看著那戰機也不免吐槽,“但我不覺得這家夥會是那邊的……”
“希望能通過這方麵問問啦,那些光之戰士應該也不會貿然走漏消息,而且本身也有很多情報吧!”
“或許……”二世不確定道,但藤丸的右腕卻忽然傳來消息。
“立香,孔明先生在你身邊麼?”
“誒?在的,怎麼了?”
“咱們收到了一條特彆的實名製訪問申請,奧默.林頓,是孔明先生認識的人吧?”
“他的訪問備注是:我大概知道新聞上的戰機身份。”
看到月票過千了,但就像之前作者的話說的那樣,筆者暫時挪不出時間,所以會記賬到下個月加更。
我知道你們很急,但請先彆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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