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毛jk與栗發馬娘還望著賽場對話,看起來正沉溺於另一個話題,但前者倒還好說,後者那對馬耳的朝向儼然同自己一致。
“原來如此,勞煩會長特意過來一趟,深感抱歉。”
“主要還是因為茶座同學的比賽吧,明日還有速子同學與波旁同學不是麼?”魯道夫說著,轉而看向下方的賽場。
解說員宣布開幕,大抵落座完全的觀眾呼聲自四麵八方響徹,稠密的聲浪仿佛能掙開昨夜暴雨留下的濕氣一般。
“一番人氣,曼城茶座!這位賽馬娘來自中央特雷森,曾以獨立賽馬娘的身份出席過新馬戰與彌生賞,狀態非常不好,成績均是不佳,自此之後便宣布調理身體的狀態。”
“而在今年被那位‘問題訓練員’簽約之後,這便成為了她複出後的第一戰,同時也是出道戰!”
“據悉這次的劄幌競馬場有多位名馬娘到臨也是因為她呢,也讓不少觀眾對她重新燃起了信心。”
如此的介紹通過各處都有的擴音傳聲裝置抵達四方,既在觀眾席。
“什麼叫‘問題訓練員’?我或許該給協會打個電話——”“彆!魯道夫小姐,這樣一來話題中心就不是茶座而是我了!”
也在選手席。
“她是否能夠扭轉那份過去的印象呢,讓我們拭——”
解說的話語微頓,那馬娘走出甬道的畫麵也被無人機忠實的攝下,放大至能讓中後方觀眾們都能目視的地步。
於是整個競馬場都仿佛被浸冰般的冷卻,冷卻了數秒。
一如那靠近甬道口的觀眾們那樣。
那些站立在圍欄前的觀眾們,是最先沉默的群體。
在怔然,乃至驚愕中目睹了那馬娘走出甬道的瞬間。
漆黑的馬娘仿佛融入昏暗的甬道,唯餘一對缺乏溫度的暗金輝光。
她沉默,且冷淡,沒有馬娘們一貫會有的,對觀眾席的揮手,並在行進中隱約可見周身簇擁著的,近乎虛幻的輪廓群。
其目光略略朝著解說的方向一抬,便仿佛又回到了昨夜暴雨中的濕冷。
繼而再朝觀眾席上遍覽,旋即收回眸光,朝著那閘門所在走去。
“她好像有點太緊張了。”奧默低聲道。
“…確實如此。”
雖說與茶座同學並不熟識,但在無人機提供的清晰超大畫麵中,皇帝亦能窺見對方步伐的略顯僵硬。
“但也確實對解說詞有些不滿吧?”
“所以說啊!”看了眼魯道夫,速子不滿的低聲道,“訓練員你都沒有鼓勵過她麼?”
“我想這並非單單鼓勵能有用的,不妨回憶一下前兩日太陽神小姐給你們提供的舞台。”
想想那時的舞台……
模擬舞台並非僅有一次,也沒有漏過茶座自己。
在那近十三萬目光的注視下,險些同手同腳的茶座,略略掙開了朋友們的扶持,看向了其他陸續入場的選手。
模擬舞台的冷靜之法,最先起效的乃是逃避。
將目光投向同在舞台上的其他人——這在舞台上並不長久,但在賽場上卻已足夠。
你所需要關注的,也並非那些觀眾,而是那些對手,op級賽事並非g1,沒有展示台挨個亮相的走秀環節。
——訓練員的話猶在耳畔,那對看不出情緒的暗金雙眸也旋即掃過所有的參賽者。
然後令每一位參賽者都變得僵硬。
“……奧默訓練員。”
“您彆說,我知道。”
已經單手捂臉的奧默不想聽任何的評價,尤其是他的光屏還發出了提示音。
他稍稍張開些指縫,看那終端上顯示著突然聯絡,便見成田白仁的頭像正在抖動。
【她很有潛力!下次我單獨教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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