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成可能性,剩下兩成由你給我提供她在賽馬娘遊戲裡的資料,”
“什麼?”
奧默在這時忽然回答,畢澤沒能反應過來。
“我要找的賽馬娘,有七成可能性是她,如果你能給出新宇宙作為賽馬娘的資料參考,說不定能補齊剩下的兩成。”魔人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端詳著底座最下方的製作者署名,奧默也在想自己是否猜錯了。
specter幽靈、鬼怪
這樣的署名多少有些漫無邊際,不像是自己會認識的人。
但這獎杯設計,又偏偏抓住了些神髓。
漆黑的蝮蛇纏繞著晶瑩的月,看似首尾牢牢把控著中心的月光,卻又好似鎖住了弦月的光,不令其散落溜走。
月是不會發光的,隻會映出周圍的光,一如月長石上的月光,同樣是扭曲了外來光線的結果。
從來都是彆人的光,若不鎖住,便會流逝。
所謂璀璨的寶石,從來都是光的容器。
留住光輝,加工光輝,便等於傾注價值。
那價值正由欲望所塑造。
由黑曜石雕琢而成的蝮蛇,黑到發紫,隱有斑斕,那正是欲望的體現。
破開容器延展纏繞的欲望,鎖住了其中映出的光輝,那正是極端的自我控製。
令人看著便覺壓抑,卻又並不因此生出敵意。
因它代表著一種極端卻又並不危險的自我。
奧默不禁好奇這雕塑是由誰人所塑,誰人所雕。
比起工藝本身,他更有一種被剖析完全的驚豔感。
總是觀察、剖析旁人,也終於有著位置互換的一天。
但或許這也是作為公眾人物避不開的一環。
被關注,被了解,甚至被剖析形象、自我……最後通常是同行在乾,譬如說名馬娘會被其他馬娘與訓練員分析跑法風格。
正是彼此對抗,才會刺探、了解得如此深入。
除此之外,卻也還會有些比較狂熱的粉絲什麼的,以單純的觀察角度剖析、總結你的一切。
而拋開這兩種可能,倒也存在著第三種。
——熟人。
單純認識你,對你頗有些了解的熟人。
隻是幽靈、鬼怪這樣的署名未免太過模糊曖昧,他最先想到的反而是茶座,其此次是周日寧靜,然後再是些不清晰的校友或者網友。
那些或明或暗地表現過對降靈科、死靈係興趣的人,誰有這技術?
他一時頭緒全無,覺得要排查驗證起來可比這手頭工作還麻煩。
是的,即便是眼下,他也仍然覺得排查驗證荒漠英雄的委托很麻煩。
原因就像在他說完後,畢澤問的那樣:
“兩成?你還留一成給誰啊?”
“賽馬之中的相似者不少不是麼?光以名字而言。”奧默抬頭淡道,自那沉浸中走出。
雖然賽馬的馬名從來不乏天馬行空,但每年都有上千賽馬步入選拔的前提下……全名不重,組成元素中有重疊卻很正常。
像是名字裡帶宇宙的賽馬,或許也能和一些天文學說話習慣沾上關係。
奧默還是防著一手最低的可能性,拍了拍畢澤的肩:“還是給我列個一開始說的清單吧,然後是那位新宇宙的資料,也給我複製發一份過來。”
“?你想累死我?”
“我聽說你挺閒的。”
“我都約好三門工作的麵試了!暑假工怎麼說,暑假工!”
高齡高中生振振有詞,早已成年的年齡確實有著極大的工作選擇自由,這家夥在故鄉世界都在混大學了,來這邊混高中屬實勉強。
但當奧默抬手指向丟在地上的包裝盒,問著:“那我們聊聊這投票的事?”
對方就叫起了:“行行行,我列我列!”
這反應不免讓奧默笑了笑。
想起了些還在上學時的記憶。
“接下來我也就不打擾了,獎杯我也帶走,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對了!”
畢澤忽然想起什麼地喊著,扭頭便見同樣回頭的奧默,對上目光時聲音又低了一些,卻還是壯著膽子問:
“你是不是開了免打擾也沒看郵箱什麼的?主辦方那邊想聯係你商討周邊製作……”
“我可以拒絕麼?”
“他們還會給你發獎金誒,這投票規模挺大的。”
“他們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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