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no.148他她)都知道,隻是不想麵對x4k)
當蕾繆樂小姐嗅到突兀的香氣時,腦袋還像是昨夜起夜那樣,整個都嗡嗡的。
宿醉的頭痛是不會輕易褪去的,尤其是當你的年齡已經不足以被稱作少女時。
即便在這個時代有著諸多駐顏保養的良方,甚至光是研習部分特彆的‘源石技藝’都能長駐妙齡時的姿態,讓她們這類從泰拉大地到泰拉聯邦的女性都深感這個世界這個時代的奇妙與偉大,但……
即便常規種族都能在這裡找到了躋身、並列長生種行列中的依仗,酒這東西仍然是那麼過分。
不僅考驗你的肝臟能力,更考驗你的神經品質。
那些會讓人青春常駐的丹藥、魔藥、化妝品,乃至長生修行,可都沒有直接提升內臟強度乃至神經強度的全麵程度。
誠然,那樣全麵強化的‘萬能藥’也不是沒有,但顯然不會便宜,並不那麼適合當代女性在追求美麗上的性價比。
比起那樣的萬能藥,同期使用好幾類不同方向側重的美容保健品就便宜許多。
而你要是並不急於追求這些,僅僅是購置一些省去化妝、美容步驟的單一選擇就更是輕鬆。
蕾繆樂小姐,顯然就不是那種會在梳妝台上擺滿大小藥的女性。
她隻會從姐姐那兒挑幾本神祝福音班普及的養生修行基礎書,然後隨便練練。
就連兩天打漁三天曬網都不算,應該是三天曬網,一天半打窩,最後釣半天的魚——這樣的勤奮度,讓她的武裝實力推進緩慢,在企鵝物流核心團隊中僅次於空小姐。
當然,最近的她其實已經勤奮了許多。
已經是三天曬網,一天打窩,一天釣魚的水準,一度讓她姐驚奇地詢問過莫斯提馬和德克薩斯等人:這孩子是受了什麼刺激?
但這被當初界門區異域的怪獸格鬥刺激到的勤奮能持續多久還未可知,至少在這隻有一個多月的勤奮下,她的內臟與神經都未強化至能對得起她吹牛的程度。
要和那位星熊警官拚酒是不可能的,彆說拚酒了,就連分解代謝酒精都夠嗆。
尤其是某位白毛傻狗一開始為了折騰德克薩斯是直接往最烈性的喊——在這生產力與技術力都遠超那座龍門城的界門區,你要喊瓶最烈的酒多少有些找死的意味。
得在心裡祈禱老板不會給你上一瓶貼著‘網紅特供’的標簽。
畢竟那些所謂的主播為了博人眼球而挑戰的難度……值得一提,某些主播是有一級義體改造,也就是全身義體化的,你自己斟酌。
所以蕾繆樂與拉普蘭德可謂是死到一塊兒去,兩者間主要的差異也就是薩科塔人與魯珀人之間的身體差異——這還蠻明顯的,畢竟薩科塔人的種族特征是如此的特彆,以至於能與故鄉裡的絕大部分種族都區彆開來。
唯有薩卡茲,那有著惡魔、吸血鬼、獨眼巨人等奇幻特征,可稱之為魔族的群體,與薩科塔立場對立的同時,又有著難以切割的緊密聯係。
但除此之外,薩科塔人仍是獨一無二的。
因他們頭頂的光環,因他們那匪夷所思的共感,因他們生來對特殊礦物槍械的熟識,乃至於他們所信仰的律法——這一切在奧默眼中都充斥著一股濃濃的‘人工培育生命體’的既視感。
機械的律法、區彆與肉體特征,而是精神上覺醒的共感,以及明顯經過基因導向,對特殊槍械的天賦——這些都像是某種專為應對戰爭所打造的人工軍團。
共感用於識彆敵我,槍械天賦用於兵種速成。
能天使、莫斯提馬這類天使種族就是有著這樣明顯且刻意的人為把控,當搜集過那一世界的其他種族情報後,發現唯有薩科塔如此怪異後,他對這一猜測的懷疑力度便也大大提升。
但這也並不重要,畢竟這些天使並未真正全民皆兵地投入戰事,在泰拉聯邦介入後,他們之中的大多數都像能天使、莫斯提馬等人一樣和平生活。
雖然一直以來的同族生活方式注定了他們會在異族社會中遭遇諸多不便——譬如失去了可共感的同族後,一切人際交往都會顯得彆扭乃至陌生。
但也有莫斯提馬這種‘主動’關閉了共感的薩科塔人,更有能天使這種雖然還有共感,但卻習慣了不用那份能力與異族相處的薩科塔人。
至於那些不能習慣的……神祝福音班還是歡迎他們的。
能量體的天使——可共感。
感知極強的天使——可共感。
腦袋上頂著機械光環,更有機械羽翼的人造天使——可加裝改造達成共感。
至於其他不能共感的天使‘同族’,那就當黎博利看待吧!
什麼嘛,這裡就是拉特蘭!暴論)
而哪怕不去神祝福音班,也有些特彆的主題小區,像是歡迎感知力特彆強的個體乃至族群,神聖泰拉聯邦本就接納了許多當前世界的宇宙人,更有大量特彆的異世界移民,其中有著同樣共感的族群也不在少數。
這類人際社交能力有‘缺陷’的存在抱團的社群與社區也都是有的。
但這就扯遠了。
薩科塔人確實生來就比同一世界的許多族類多出些天賦,也在戰鬥上不乏天賦加成,能出現送葬人那樣用指甲劃破野獸血管的人形兵器,但後者也是無數鍛煉與實戰中造就的結果。
沒有這種毅力的蕾繆樂,還是得老老實實地頭痛。
但她又嗅到了明顯的香氣,於是除卻頭腦嗡嗡外,她又肚子咕咕。
頭腦嗡嗡讓她不想動彈,肚子咕咕又催促她快點起來,兩相僵持之下還是肚子贏了。
她迷迷糊糊地起床,也沒管自己衣服鬆鬆垮垮就走到了客廳,便見有人正端著盤子擺上桌麵,甚至還衝她招呼:“頭痛的話就先把桌子上的那杯醒酒湯喝了。”
“喔~!”
下意識地就按照對方的說法去端起那東西喝下,在一股難以言喻的怪味兒中,蕾繆樂頓時清醒過來:“哦!什麼東西!”
再扭頭看那人:“嗯!竟然是你!小——好像不是那麼小的奧默!”
“雖然我也不建議你繼續叫我奧默老板,但不是那麼小的奧默也不太令人高興。”
從15歲又縮回一點14歲的奧默白了她一眼,再次轉向廚房,而蕾繆樂瞥了眼桌麵上的煎蛋、烤腸、三明治,咽了咽口水,偷偷插了根烤腸叼著,又跑去廚房門口,看他正攪合著沙拉的樣子:“蜷是妮做的?”
“咽下去再說話,四人份的早飯而已,準備起來也不麻煩。”
說著這話的奧默,不免感到一絲可悲。
以前還隻是兩人份來著,到了事務所就成了十一人份。
為什麼隻有五個人卻要是十一人份,好難理解啊是不是?
“還有,桌上那些加沙拉與咖啡能不能習慣?我還考慮整點意羅…大利麵,印象裡看你們在群裡聊過菜譜。”
“無所謂啦,我們在類似東炎的地方待過,東西方的早飯都能接受,不過你起這麼早沒問題麼?”
咽下了烤腸的蕾繆樂問:“還是說沙發上睡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