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star老師親近還是遠離。
在過往的對話中,她常講述老師那過多的大道理,埋怨其說教感太過濃烈,說話更是辛辣無比。
當提起這些時,對方那厭煩的表情不似作偽,常讓她不由感慨——果然會有人比自己更受不了老師的說話方式。
而比起那在網上的陳年舊事,愛織姐最近給她的異樣感愈來愈重,也是至關重要的一個點。
正如駿川韁繩對奧默說的那樣,真機伶也覺得室友的訓練強度高得不正常。
在這一點上,真機伶在暑假中與愛慕織姬的聯係頻率遠高於駿川韁繩,也就更清楚她訓練的實際狀況。
會知道她又跑去哪兒的訓練場訓練,也會知道她又去了哪座山修行順便看星星。
即便存在著觀察視角與閱曆上的差異,她也有著與駿川小姐同樣的擔心。
但這樣的擔心,也隻是出於對方那透支般的訓練安排與訓練方式。
說到底,名為愛慕織姬的馬娘,在過去就常是這樣。
自己製定訓練計劃,自己遞交出道賽申請,自己處理各項手續。
那訓練不分晝夜,就像曼城茶座鐘愛夜晚的奔跑那般,愛慕織姬亦喜歡在織女星的注視下驅馳。
仿佛隻要能看到那些閃爍的星點,她便能有無窮無儘的動力,也讓真機伶無數次望著對麵的空床,常懷憂慮。
也隻能憂慮。
她憑著軟磨硬泡與死纏爛打成為與愛織姐有著較近關係的人,卻也沒能做到更進一步。
愛慕織姬對真機伶仍然較為冷淡,彼此的對話也多是後者發起。
她能知道愛慕織姬的隱藏的小愛好,也能看到愛慕織姬那細膩溫暖的一麵,但那對方那真正的秘密,那讓愛慕織姬持續至今地逼迫自己,壓榨自己的原因……
她卻是一無所知。
這顯然不會是因為她不感興趣,而是她隻能試探到這一步。
再進一步,就得冒著事態急轉的風險。
她不想賭,於是便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室友關係。
但是老師……不,哥哥呢?
真機伶深厭他當初那冰冷的理性與決斷,但而今,她卻需要寄望那份理性與決斷。
深信如果是他的話,就能做到那自己所不自信的事。
說不定就能讓愛織姐的狀況有所改善。
但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收到這樣的消息……
並非是原本所想的——愛織姐被某種壓力壓迫,導致越來越極端——這種展開,而是被人動了手腳……嗎?
暑假前與暑假中的訓練與常駐場所……
她在手機上敲打著按鍵,同時整理著地名,想著愛慕織姬曾參與的比賽中選手名單,要從中選出可疑者的話……
她隻能說,誰都值得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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