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抹朝陽,高過山頂,蓋過星月,卻又溫暖而自然。
一如新的一天始終都會到來一般,被人習以為常。
世上重要的從來都不是那些閃耀奪目、受儘追捧的明星偶像,而是那些被你習以為常的支撐者。
前者總是隨著時代的浪潮換去一茬又一茬,而後者,正是在締造時代本身。
將其換做賽馬的時代亦是一樣。
總有一批人走在前端,為時代本身帶來耀眼的光彩。
她們之中有人身負三冠的榮耀,她們之中有人身著無冕的桂冠,她們之中更有肩負一個時代夢想的拚搏者,即便最終黯然落幕,卻也無損她們的輝華。
【駿川韁繩:我剛從ai高多芬阿拉伯大人那裡聽說愛慕織姬小姐被指派協助您,一定要好好相處哦】4in前。
曾在賽場上燃燒殆儘的傲視一切,大抵更能比旁人理解彗星的真意。
但如今的駿川韁繩隻是一位理事長秘書,隻能儘可能地關注著學生們狀況的同時,忙碌於那除之不儘的事務中。
學生們大多不會清楚那位秘書的往事,就連許多訓練員也都突破不了資料的封鎖,會在酒醉時呼喊其‘綠色惡魔’的微妙名號,覺得那位秘書在很多時候都太過較真。
但奧默卻無法與他們一樣。
看著她的緊急聯絡,奧默就算是對女神那特意為之的‘突然’感到不快,也不至於立刻去找女神對線、旁側敲擊。
新宇宙的信息解析也確是當務之急,雖說他仍是不需要助手,但他稍加考慮還是放棄了直球。
雖說這幾日的愛慕織姬確實開朗了許多,還有過幾次並不壓抑的真實笑容,但那也是她和真機伶、成田路那幾人相處的狀況下。
事實證明,所謂的‘放飛自我’還有個識彆權限。
對於陌生乃至交集尚淺的那批人,愛慕織姬的態度變化並不是很大,隻是偶爾都能說出:對話的職能是溝通——這種彆人說出來很正常,她說出來就很意外的話。
這便更彆指望她對奧默的態度能有180°的大轉變。
&nastar的怨念,這態度轉變能有60°就算超出奧默的預料。
70°,不能再多了。
再多他會懷疑那位‘妹妹桑’把愛慕織姬奪舍了。
將功補過是個多種場合下都很常見的詞,卻不適用於人際交往,因為人心從來都不是軟泥般自由的模具。
凡有傷害,必留下痕跡,如此再作嗬護也像是如鯁在喉,除非你的內心正如太陽一般澄明。
會提出這份例外,便是因為奧默認識著大拓太陽神、成田路、特彆周這樣的姑娘。
但顯然,愛慕織姬並不在此之列。
雖說奧默並不覺得自己有如何傷害對方就是了。
至多就是當初那通‘報警’讓對方留了個長久的黑曆史——這在當初就道過歉了,現在再提也隻會讓對方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
可看著愛慕織姬那樣小心翼翼地環視活動室,仿佛隻要走出一步就會被突然的陷阱坑害的謹慎小心程度,奧默便也隻能無可奈何地承認:
雖然清楚怎麼回事,但她好像確實很警惕自己。
甚至還對自己有著明顯的誤解:
“也就是說你真的喜歡這種混亂環境?”她皺眉,還在緊抓著之前的話題,“你們多久打掃一次活動室?”
“一天一次?不,視具體狀況吧,有時速子實驗失控一天就得清理好幾……你在記什麼?”
他看著對方從裙兜裡摸出個小便利貼和便攜筆,不免感到迷惑。
“保底一天一次,偶爾多次的記錄……”而那女孩隻是自言自語著書寫,繼而抬頭幻視周圍,“茶座同學她們很辛苦啊。”
“我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奧默隻覺得自己很辛苦,明明那好幾次清理都是他負責的。
“沒有,總之下次我帶清潔器過來吧。”
“啊?”
“作為協助者,在找到那位叫新宇宙的賽馬娘之前,我都會常來。”
“我想的話,通訊上就……”
“我不想加你的通訊…就是,聯絡…有機伶就夠了。”
“可以理解,那麼讓我們重新回到新宇宙的回答解析上如何?再過會兒還有茶座與榮進閃耀小姐的訓練。”
“……榮進閃耀?”沒想到會聽到這個名字,愛慕織姬先是一愣,旋即略略皺眉。
“她不是有訓練員嗎?”
“確實如此,但我並沒有說過我要負責她的訓練,事實上,隻是茶座希望她指導自己製作糕點,而波旁也對此感興趣,所以我便聯絡了那位訓練員女士。”
“……糕點。”
“vega小姐也感興趣麼?”
“彆隨便這麼叫我。”
“啊,也是,既然是在校園裡,那麼…織姬同學也感興趣麼?”
“沒有。”
“我想也是。”
“但是今天安排的時間很空…可以去看看嗎?”
“?自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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