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到底,卡片本身是那兩位自己遵從本能做出的選擇。
適性方麵的契合大抵無可置疑,不同的便隻剩下怪獸本身的性質差異。
“所以這不是有你麼豚鼠君,那三份紙質文件弄出來了嗎?”
“先上車後補票的行為不見得能讓當事人接受。”
“所以乾脆不補就沒事了,”一拍巴掌,愛麗速子便聳了聳肩,回頭略略提起墨鏡看那身後閃耀的身影,“大家也不是那麼在乎那點小問題對吧?”
“倒是伱啊豚鼠君,今天是不是格外嘮叨格外死板了?”
“或許?”十指相觸,抵出個高塔的青年沉默了十數秒後,方才歎了口氣,“負能量淨化藥劑,原來是這麼回事麼?”
“看來劑量是有些過頭了。”
理解得無比迅速,褐發的馬娘搖晃著她那過長的白色袖管,露出一臉事不關己的無奈笑容。
“不過應該不影響思考吧?”
換做平日,奧默已經衝上去給她袖子打結了。
但現在的他,隻是沉默,垂首,旋即仰頭,試圖望向天花板,卻又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頭上也有個裝置。
“我會忍不住思考,之前的事端若是被追究起來,我是否會和你一同被貼大字報。”
這種待遇近期聽聞,還是黃金船和她的訓練員。
“…應該不至於吧?”
中央特雷森主廣場大廳兩側邊緣,不僅有著投影與觸屏方式的報欄,卻也保留著用於貼印紙質刊物與海報的老式公告欄。
比起賽事與活動的公告,那上麵更常是某某某某損壞公物,某某某夜半擾民,某某違規飼養猛禽,某某某某翻牆野釣之類的通報批評。
令人不禁質疑這學校怎麼回事。
雖然好像一直在主張健康向上的競爭訓練風氣,但好像用來公開處刑的地方特彆多!
“我不好說,但我在這種狀態下還是配合了你的行動,真要被通報批評也隻能受著了。”
“那既然都這樣了,你也就彆在那兒唱反調了如何,”重新回過頭來的速子,發出了初期數據收集完成的聲音,“準備去扶成田白仁,我去扶波旁君。”
“考慮我現在的狀態,不該你先後協助她倆嗎?”
雖然不太能想象白仁在精神全封閉下和怪獸卡片相觸時的遭遇,但醒來就直視超級大燈泡……不失為一種獨特的刑罰。
成田白仁大抵對強光是沒什麼抵抗力的,奧默還記得對方當時直接被強光刺激出了些許淚花。
那瞬間的模樣,和某些沉浸射擊遊戲中被閃光彈襲擊的倒黴蛋也是相距不遠。
但速子卻是沒好氣地堅持道:“我和那家夥可聊不來,不如你隨便找個東西擋一下臉去扶她。”
“唉,行吧。”
他歎了口氣,回身在雜物堆的紙盒中翻了翻,便有熟悉的高達頭盔重出江湖。
“我今天不會要一直戴著這東西吧?”
4號了,該博德了——雖然這麼說但6號準備請一天假,不是因為它。
而是廣州的馬娘ony展。
該出門看看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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