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完全是證據不足隻能瞎猜的水準啊,就像我現在也摸不清你這主教要往哪兒放。”
“真的摸不清麼?我可是個初學者。”
“雖然是初學者,但這棋路全無章法的模樣,倒有幾分醉酒者才有的自由啊。”
“嗬……額可沒醉,倒是你喝了多少盞咧?平日不沾丁點,倒是夢裡指著一醉方休?”
“不管多少盞,自己不願醉的時候,總是醉不過去的,”打量著黑白的棋盤,手裡捏著一枚皇後隨意地晃擺著,坐姿隨意的年輕人歎了口氣,放下了棋子,“這局還是算了吧。”
而在他的對麵,姿態更是隨意到半躺的女人,聞言便是嘴角揚起:“這算是認負了?”
“看著這棋盤你還真敢說這話啊,”被這荒唐言弄得哭笑不得的年輕人,看著這個隻需再作幾步就能還原經典王車易位的棋盤,灑脫的擺了擺手,“就算是吧。”
新手局裡就算真搞出這種局麵也沒什麼意思。
而這也讓對方搖頭晃腦著,端起手中的酒葫蘆:“真無聊,這麼半吊子的棋。”
藍發的龍女抬手指向另一側的城市,而青年順著她的手指看去便是免不了愣了愣:“哥斯拉,加美拉……雷基歐?”
這不是他的夢境,但或許也大抵不是令的夢境。
“畢竟我得爭分奪秒。”
超過兩百二十六米,就完全是浮空車與部分升華者的活動領域了,過千米就是小型飛機與部分特殊飛行生物專屬,而再上……則是客運飛機的範疇。
“那倒也是。”
“上次下是什麼時候,我已經記不得了。”
大蜥蜴和大烏龜,邊緣還有大骨架蟲子。
奧默見狀,便也端起酒盞相接,看著她那好似總是不會空的酒葫蘆,想著伊吹瓤什麼的古老過時的概念。
不須說夠久,奧默便已理解地點了點頭,扭頭看向不遠處飛過的遊龍與巨鳥。
“小聲點,斜對門有人睡覺。”
“雖然沒有,但之前提過的那個萊茵生命的‘試煉’係統有些變化,具體你可以看那個……”
雖然跳過了大學階段,但他掌握的知識還是足夠讓他確信代表令的隻有這突兀支在高樓上的亭子,而能夠代表他的,也隻有他自己。
“架設那係統的部門有個叫喬伊絲·摩爾的小姑娘,負責所有素材管理,白天被伊芙利特那小姑娘拽去看了太多素材,晚上就做著這樣的夢。”
顯出魔力的空前活躍。
高樓大廈,亭台樓閣。
“你們不睡覺的嗎?”
他已然意識到,令的酒對自己而言,就像特定種族的能量飲品。
回應她的是一隻平靜擺動的手臂。
“彆說風涼話了,我發現我站不穩了,是不是要被吵醒了?”
於是他便回過頭來:“不限定方向與移動格數,這樣的王牌正是能者多勞,你反而應該記住這一點才對,國際象棋這樣的棋類,皇後正是一份極為重要的力量。”
“那飛行棋呢?”
並且為了安全還得讓生物飛行誘導裝置全麵運作。
卻又忽聞對麵道:
“而且你哪有立場說我了?就連是初學者的我都能看出來,你對「後」的壓榨太過頭了吧?”
小陸:“奧默桑,抱歉,可是,可是我們好像找到父親的線索了!”
“素材?聽起來倒也不用麵對原版。”
雖在夢中,但他仍是那個源能基礎學得很紮實的高材生,高中源能的精神知識已是對夢的基礎構築有過講解。
於是回過神來,已是豪飲。
“在夢裡待的夠多,許多事都會顯得久遠。”
“醒來就是兩個奧特戰士和一位超級特工堵在床邊,這是哪部劇場版boss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