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武士聖劍居然清醒著?”
“看來你的計劃還是不夠縝密啊,黑茜。”
“你也叫我黑茜?”
“畢竟又來了一個小茜嘛,總得分開稱呼嘛,黑茜。”
“我看是她給你新膽子了,凱利夫。”
“對哦凱利夫,真想讓我幫你的話,你就該閉嘴才對,安靜看著這出好戲也是你喜歡的不是麼?”
“喔,不愧是小茜,還是你懂我。”
“讓你閉上嘴你沒聽到嗎?”伴隨著黑茜話語的落下,凱利夫身上的鐵鏈再一次地將他壓迫出道道裂紋。
“喔!真可怕~不過黑茜啊,那個年輕人確實很棘手哦,不要掉以輕心。”
“這是救過他的你會說的話?”
“什麼?”
同時在敲定之後,下意識的瞥向那站在一旁緊盯著屏幕的新條茜。
那頭鮮豔的怪獸連那銀虹色的巨獸都打不過,既然願意過去一起受罪,那自己也不會留情!你說是吧?新條茜?
她看向那張討厭的臉,想看那個嘴硬的家夥到這一刻會不會露出軟弱的表情來,結果她真正瞧見的,竟是幾分帶著嫉妒的遺憾。
不斷地被敲入優化數據,拓寬著對能力探索的邊界,一點點地構築出真正滿足使用者需求的理想夢境。
就像這家夥之前叨叨過的甜點什麼的,黑茜隻覺得對方臉上的失態才是最好的甜品,而她也已經做好了欣賞那份失態的準備。
但是…在品嘗蛋糕之前先吃點小點心也是可以的吧?
“黑茜輸這麼快的話,我也覺得沒意思嘛~是吧,小茜。”
是的,是‘那些’。
而這樣的東西,她可從來都沒聽說過!
取而代之的,是驟然擴張的漩渦狀陰雲,以不過用時不過數秒的高速,頃刻間覆蓋了整座夢中杜鵑台的天空。
畢竟委實說,當年的新條茜隻是把怪獸製造出來對其下令,這樣的與其說是控製,還不如說是放任怪獸自己發揮。
那一瞬,自有尖嘯笛音呼嘯,如上古祭司般的洪音響起,緊接而至的更是伴隨雷霆的風暴蜿蜒而至。
“nijikais。”
“當祂出現,即便那個世界是你的傑作,也隻會成為祂的天地。”
“?”
甕中之鱉罷了,想著語文課上教過的這個漢字成語,黑茜臉上便又重新泛起笑意,在那家夥試圖用傳送能力逃過追殺時,立刻就下達了最快反應的指令!
她終歸還是忍住了。
這裡僅存廢墟,以及少量超良心工程留下的‘功德碑’。
“那是…什麼?”她不可避免地愣住了。
畢竟這家夥剛才還在繼續擺著一副前輩模樣,好像自己不如她似的。
最終成為有生命的夢境舞台裝置。
猛然扭過頭來的黑茜,盯著那目光複雜的新條茜,沒能聽清對方那突然的發音。
從僅限美夢到自由diy。
黑茜一時茫然,懷抱著滿腹的疑惑,下意識地重新看向那映照夢境舞台的屏幕,卻不見那顯眼的落花流水怪獸。
祂還隻是矗立在那兒,整座城市就已同時麵臨著颶風、暴雨、雷霆,乃至地震的崩催。
但是忍住了。
大概率還能欣賞新條茜那著急甚至憤恨的表情。
“……”
巴賈克顯然就是那樣一台有些愚鈍,還需要反複乾涉細化的工具。
死亡導致夢醒什麼的,這樣的可能性,在這兒雖是極低,但她便是連那點可能性都沒打算留。
一道道粗壯的雷霆似蛇似龍,穿行蜿蜒於那厚實的烏雲之間,充當了天地之間唯一的光源,也映照出那些接連浮現的,連接著天地的風暴。
從宏觀把控到細致定義。
“真好啊,我都還沒和小蛇試過那種操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