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凡間竟然出了你這樣的人物。”頭昏天君說道。
若對方是個元嬰境的修行者,以它如今的狀態敵不過卻是正常,但不過區區築基境,與螻蟻何異?
並且更讓它感到不解的是孟元所掌握的神通與力量,那絕非凡人所能掌控!
山頂上,空念四人見戰鬥竟然停止了,頓時大急:“這怎麼不打了?快殺了他啊。”
“就是,它們不是神嗎,竟然殺一個小和尚都殺不了!”
“什麼神靈,我看是廢物.”
孟元可懶得聽對方的吹捧,他現在雖然顯化法相的時間長了些但也無法肆意揮霍,不然體內法力也撐不住。
猛然施展出禪定神通覆蓋方圓十丈,四天君不曾防備頓時都被定住在原地,而孟元的法力頃刻間幾乎消耗一空,隻能定住它們一刹,但已然足夠。
毗沙門與毗琉璃的四臂金剛肉翅一展,一手持飛煙劍,一手持巽風珠,全力催動,瞬間打爆了畸變天君。
而妙音天女也麵露莊嚴之色,以玉簫吹奏出一道金光轟的將敗血天君籠罩,再以玉簫輕輕敲響。
當!
頓時那敗血天君便灰飛煙滅。
孟元率先扔出拂塵劍,上方覆蓋了僅存所有的太歲之力,自天靈處釘入了爛肉天君體內,讓它整個身軀都在觸碰到劍身時徹底消失。
隻有那頭昏天君逃過一劫,麵上露出驚容來。
不多本就被太歲之力所傷,三個兄弟也都紛紛被殺,此刻麵對三打一的局麵下,它也沒有堅持多久便被轟殺。
不過臨死前,這廝死死的盯著孟元道:“小和尚,今日之事我等決不罷休!”
轟!
山頂處忽然發出一聲巨響,恐怖的疫氣瞬間彌漫,空念四人根本來不及逃脫,瞬間化成了白骨爛肉一堆。
沒了這四天君,所謂的四瘟鬼陣自然瞬間被破,疫氣四散,磅礴的疫氣若是聚攏在一起自然是恐怖無比,但消散在天地間卻掀不起多大的風浪,最多讓人頭疼腦熱便罷了。
真正麻煩的是那些瘟鬼,它們才是移動的瘟疫之源。
大陣雖破,但絕大多數瘟鬼都已經喪失靈智,被煉製成這種東西的痛苦沒有多少人能堅持下來。
不過平凡當中也有奇跡,倒是有兩隻瘟鬼依舊還保存有人類時的靈智。
“多謝聖僧替我們報仇!”
孟元欲將他們扶起,但對方害怕自己將瘟疫傳染給他紛紛拒絕。
“主上,不如讓它們到我等麾下,若有佛緣說不得還可修成正果,不受身苦。”毗沙門建議道。
孟元微微點頭:“如此甚好,”
隨即便將一眾瘟鬼趕至一起收入諸天之內。
夜叉、僵屍等也在山頂發現了法壇以及死去的空念幾人。
“請神容易送神難,何況是一些惡神。”孟元微微搖頭。
隨即看向四周牆壁上還殘存的咒文,這些可不是亂寫的,或許可以以此推演那瘟天大神與四天君的狀況。
“師弟你看,這幾人身上有念珠,定然是那爛陀寺的僧人。”妙樂服用了幾滴甘露,此刻傷勢已經好轉了許多,正在那一堆白骨腐肉當中挑挑揀揀。
“師兄你撿來作甚?”
“嘿嘿,到時好當著爛陀寺那些人的麵前拿出,看他們有何話說。”
山洞內沒什麼好東西,而村民們的屍體也都堆積在法壇之下,被孟元一把火統統化作了灰燼,將整個山洞作為墳墓,念了經,立了碑,一直到第二日方才完成。
“我們需要加快些速度了,不然還不知爛陀寺為了阻攔我又要謀害多少人的性命。”孟元說道。
“嗯。”
臨行前,孟元寫了一塊木牌,說此地瘟疫已除可以放心通過。
不過想來短時間內應該沒什麼人敢再走這條道。
曼珠出來見架都打完了,便纏著妙樂講故事,聽見四天君被師父打得抱頭鼠竄頓時拍掌叫好。
“師父,二師伯說它們是神,還沒有死是嗎?”
孟元點點頭,對方隻是被那法陣牽引來的一點神力,連神念化身都不是,對於它們本體來說根本沒有絲毫損失。
頓時他的心中浮現出一種緊迫感,南海海神、接引使者、肉輪佛主、太歲神君以及不久前的四天君,還有它們口中所說的瘟天大神。
隨著他越走越遠,勢必會接觸到這個世界核心的秘密,而這些恐怖的神靈終有一日會成為擋在他道路前的攔路虎,每一個都無比恐怖,都擁有毀滅眾生的力量。
“伱問它們做什麼?”妙樂好奇的詢問曼珠。
曼珠捏了捏拳頭道:“我以後也要將它們打一頓,特彆是那個長著很多腦袋的,我被它看得好難受。”
妙樂頓時笑道:“哈哈好,曼珠以後去打它們時順帶幫師伯將那敗血天君也打一頓,你看二師伯都瘦了。”
“恩恩,一定。”
孟元看向弟子和師兄,不過他也不是一個人啊。
眾人在歡快氣氛中飛快前行,距離大嚴京城越來越近。
爛陀寺。
戒法端坐於禪房內,這段時間他數次嘗試隔空取回自己的法寶,但就如同徹底消失了一般,它沒有絲毫感應。
正在這時,他忽然感應到自己煉製的令旗上的一縷神念被毀了。
“嗯?空念他們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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